“瓦魯耶夫先生,您放心,有任何消息我都會第一時間與您溝通,我可以向上帝發誓.....”滿頭大汗的列車長舉起了右手有些磕磕巴巴的說道。
“不,不用向上帝發誓,上帝他老人家管不到我們野狼幫,用你的家人作保證就行了......我記得你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但願你的女兒不要像你這樣胖就好,那能多賣點錢,至於你的兒子.....一定會感激有你這樣的父親的.....”瓦魯耶夫摟著列車長那短而粗的脖子在他耳邊仿佛聊天一般說道。
“瓦魯耶夫先生,千萬不要這樣,要不您可以派個人跟著我,監督我,我一定連上廁所的時候都不會避開他.....”列車長一身的肥肉都在顫抖,剛剛才收獲250萬的喜悅在他心裏化成了無盡的懊悔,他開始後悔為什麼不請個假,讓另一個列車長來代班。
“我相信你,謝爾蓋,我們是朋友不是麼?”剃著光頭,濃眉大眼鷹鉤鼻,長相有點像阿塞拜疆人的瓦魯耶夫兩隻手捧著列車長肥胖的臉頰,深情款款的看著列車長的眼睛,冷冰冰的匕首就貼在他泛紅的耳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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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十分,藍色的K20在斜風細雨中疾馳,轟鳴聲中它頎長的身體沿著大地的傷疤駛過,輕吻著那兩行堅硬的疤痕。一隻西伯利亞鷹劃破長空應和著列車的隆隆聲發出尖銳的嘯叫,在夜幕即將到來的時候抓緊最後的時光進行狩獵活動。
成默將手中的Kindle放下,抬起頭看著坐在他對麵同樣在看書的謝旻韞輕輕說道:“要去餐車吃飯嗎?”
“不去。”謝旻韞頭也不抬的說道,她買了那麼多的零食,成默一下午碰都沒有碰,隻是喝了幾口礦泉水而已,這是在針對她嗎?
“既然你不給我麵子吃我的零食,我也不會陪你去餐車吃飯。”謝旻韞心道。
成默猶豫了一下,他也不清楚一個人去餐桌去吃飯會不會顯得突兀,餐車他是一定要去的,對於他來說這是一個觀察其他人的絕好機會,雖然希爾科夫來餐車吃飯的機率為零,但他同樣可以收集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也許,他還能發現不少天選者......
剛才一下午,他的手表就震動了好幾次,打開地圖就能看見有載體經過,最近的一次那個載體就在他的頭頂,成默懷疑有人在列車上安裝了竊聽器或者監視設備。
可惜銜尾蛇手表的監控範圍隻有一百米,成默依舊計算過,一節車廂大約26米,因此銜尾蛇手表能顯示地圖四節車廂不到,並且還不具備熱成像功能,隻能顯示載體,比載體的地圖功能要弱小的多。
假設成默真要設法找到希爾科夫的話,僅僅依靠本體那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必須激活載體,成默想起李濟廷的叮囑有有些舉棋不定。
總而言之,去餐車吃飯是必須的,成默放下他暫時還解不開的難題,開始穿鞋,他稍稍斟酌了一下,認為謝旻韞不去也好,這麼漂亮的女生實在太引人注目了,他一個人去才不會成為焦點,於是成默說道:“那我去了。”
見成默不僅不說留下來,居然連客氣的多邀請她一下都舍不得,謝旻韞感覺自己要被氣出內傷了,索性不理成默,假裝沒有聽到。
“我出去,你最好還是把門反鎖一下,有人敲門問清楚在開門.....”
聽見成默把她當小孩子一樣,謝旻韞更加不爽,忍不住冷冷的說道:“不需要你提醒,我不是小紅帽,外麵的人也不都是大灰狼....”
成默從沙發上起來,打開門栓,拉開滑門,然後又在把門關緊的同時說道:“記得鎖門!”
謝旻韞這才想起成默應該是想要和其他人接觸,以便找到“間諜”才會去餐車吃飯的,可現在反悔說要一起去也太丟臉了,想到還有七天時間,謝旻韞便強忍著懊惱,默不作聲的坐在沙發上沒有動作。
謝旻韞暗恨成默什麼事情都不喜歡解釋,不把她當回事,便想:“我就是不關門,我就是不聽你的!你要怎麼樣?”
這時列車恰好到了弗拉基米爾站,列車緩緩的停下,想到到站的時候是偷竊搶劫高發時間段,謝旻韞才心不甘情不願起身把門上的插銷插好。
就在她插上插銷的瞬間,便聽見了走廊裏腳步聲響起,謝旻韞心中有些奇怪,待腳步聲稍遠,她又小心翼翼的拉開插銷,將門推開一條縫隙,稍稍探頭就看見了成默的背影......
原來他一直在門口等到她插上插銷才離開。
那瘦弱的背影像一道溫熱的暖流,直接流淌到她的心裏,讓她感覺不再那麼冷清,不再那麼空落落的....
(還有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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