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旻韞,華夏。”謝旻韞依舊麵無表情,她雖然不確定對方是假警察,但從成默假裝不會俄語,加上眼前這個麵目可憎的人對身後的人說他們是“十分可愛的小犯罪份子”,就知道正如成默如預測的那樣:“有事情會發生”,但謝旻韞並不能像成默那樣認識到了嚴重性,她知道的資訊比成默還要少的多。
“跟我說說,你們來俄羅斯是做什麼的?現在打算去哪裏?”瓦魯耶夫微笑著問。
“我們來俄羅斯是旅行的,因為是暑假所以計劃橫穿歐亞大陸,起點是法國.....”成默像是因為害怕事無巨細的跟瓦魯耶夫說起了旅行的過程,這種一反常態的孜孜不倦,自然是為了拖延時間。
“在我看來俄羅斯同樣偉大,雖然人們總說巴黎是藝術之都,但我覺得莫斯科同樣擔得起這樣的稱號,俄羅斯整個社會都崇尚藝術,每個家庭每個人都熱愛藝術,才讓俄羅斯人在平凡而艱辛的生活中,找到自信和尊嚴。俄羅斯家庭對藝術的迷戀,完全是發自內心的,他們把藝術修養上升到了人生境界這個高度......”
成默絞盡腦汁的對俄羅斯大唱讚歌,就是期望能等到四點半,這樣自己才能有恃無恐,隔壁的人長時間的毫無動靜,讓成默有些難以判斷會有什麼樣子的意外發生。
就在成默口若懸河的時候,瓦魯耶夫打斷成默的話道:“嘿嘿!你說的太多了....讓這個叫謝.....什麼的小姑娘也說說話,我可不能什麼都聽你的.....”
謝旻韞淡淡的說道:“就跟他說的一樣,我們是來俄羅斯旅遊的,一路從巴黎到莫斯科,現在正從莫斯科坐火車去京城,沒想到卻遇到了這種事情!”
“不,不,我不想聽你說這個,我想聽你聊聊別的!”
“別的?”謝旻韞皺了皺眉頭。
瓦魯耶夫攤開了雙手,“對,聊點別的,比如你和你身邊的這個成是什麼關係?”
這樣的問題屬於常規問題,於是謝旻韞回應:“朋友。”
瓦魯耶夫摸了摸下巴,搖著頭問:“朋友?應該不是普通朋友吧?”
李濟廷是成默的師傅,是因為李濟廷他們才會在一起的,和成默是成默這件事毫無關係,因此謝旻韞斬釘截鐵的說:“就是普通朋友......我們隻是長輩認識,所在才湊在一起。”
“啊?這可真叫我意外!我還以為你們是男女朋友呢!”
“我怎麼可能和他是男女朋友?”謝旻韞冷冷的說道,即便在這樣的時候,她還在生成默的氣。
“是嗎?”瓦魯耶夫忽然起身坐到了成默和謝旻韞的中間,然後轉頭看著謝旻韞輕輕的說道:“那麼,現在我需要你證明一下,你和他沒有特殊的關係?”
瓦魯耶夫出其不意的舉動讓謝旻韞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就站在一個可怕的深淵旁邊,而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掉落進無邊的,深不見底的黑暗之中,她嚇的連忙從床上站了起來,靠在角落壓抑著恐懼,右手背在身後,摸了摸別在後麵的刀,盡量平靜的問道:“你要做什麼?請離我遠點!”
瓦魯耶夫舉起了雙手,搖著頭說道:“哦!可憐的孩子,不要害怕,我沒有惡意.....”接著他右手一把摟過成默,揉了揉成默的頭發說道:“你看,我是一個多麼親切的人.....”接著他在成默的頭上吻了一下,“我隻是需要知道你們真實的關係!接下來是考驗你們是否說真話的時刻.....如果你們說了假話,那麼抱歉,孩子們,你們要接受我的懲罰.....”
見成默和謝旻韞都沒有像他預料的那樣哭泣著詢問:“如果說真話是不是會放過他們!”
一個低著頭叫他看不見表情,一個雖然身體在輕微的顫抖,卻像是看著仇人一樣的看著自己,瓦魯耶夫頗有些失望,看了看成默,又看了看謝旻韞,臉上的微笑漸漸散去,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你們說的是真話,我會有獎勵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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