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旻韞有些心慌意亂,問道:“怎麼辦?”
成默沒有回答,手起刀落,用謝旻韞的水果刀直接削掉了瓦魯耶夫的耳朵,昏迷中的瓦魯耶夫頓時慘叫一聲,倒在地板上的身體還扭動了幾下。
成默費盡力氣,將瓦魯耶夫翻了過來,發現正麵的創口比他想象中的要大,因為害怕自己槍法不準,沒辦法擊中瓦魯耶夫,所以他是忍到最佳的時刻才連開三槍,而且幾乎是湊著瓦魯耶夫的身體開槍,所以小口徑手槍也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後果,此刻三個硬幣大小的圓孔正汨汨的向外冒血。
成默也顧不了瓦魯耶夫的死活,用俄語說道:“快叫你的手下停手,要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
瓦魯耶夫翻了翻眼皮,“嗬嗬”一笑,頓時血沫就從他的嘴裏湧了出來,“既然身為黑道份子,當然清楚結果會怎麼樣,我隻是沒想到,我瓦魯耶夫居然會死在一個孩子手裏.....”
說了幾句話,瓦魯耶夫又咳嗽了起來,血點噴的成默一身都是,臉上、手上、衣服上,成默將還有血跡的水果刀按在瓦魯耶夫的臉上,麵無表情的說道:“別廢話,你要聽我的,我現在就幫你止血,說不定你還能活下去.....你要是不聽話.....”
瓦魯耶夫有氣無力的說道:“俄羅斯男人從不怕死!”接著他用盡力氣大喊道:“兄弟們,衝進來抓住這兩個煞筆(урод),一定不要一下殺死他們,要灌藥,要輪X,要.....”
成默心中倒數還有兩分二十秒,於是他沒有給瓦魯耶夫繼續說話的機會,一刀劃破了他的喉管,然後他的最後嘶吼全部變成了漏氣的“嗬嗬”聲。
這時外麵已經開始撞門,成默回頭看見謝旻韞已經把箱子都從床下拖了出來,他立刻從枕頭下翻出還剩下的三個彈夾,遞給謝旻韞,然後從褲袋子裏掏出小巧金牛座手槍塞到她手中,“等下躲在床下開槍.....守住三分鍾就行,我用通訊器聯絡李叔叔在車上的同伴....”
謝旻韞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用刀,站在門旁邊,你用槍....”
“你練過槍,我沒練過,聽我的,快點,現在和我把這個男的抬到你的床腳.....”成默不容置疑的說道。
謝旻韞不在拒絕,連忙將彈夾和手槍一起裝進了褲帶子裏,和成默一起把已經隻剩一口氣的瓦魯耶夫抬到了滑門正對麵的床腳,成默扶著瓦魯耶夫的身體,謝旻韞將一個箱子加上被子枕頭放在瓦魯耶夫的身後,做成了一個靠背,讓瓦魯耶夫以葛優躺的樣子,坐在床腳。
這時堅固的木門已經發出了快要支離破碎的聲音,外麵的叫罵聲也越來越響。
離成默激活載體還有一分三十五秒。
眼見木門就要支撐不下去,成默對著下了床的謝旻韞說道:“快躲到床下麵去,開槍的時候千萬不能猶豫,用莫桑比克射擊法,先打膝蓋,在射眉心.....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思考.....隻要記住我說的話!”
謝旻韞點了點頭,看著成默還想說點什麼,成默卻沒有理會,彎腰將另一個箱子塞在瓦魯耶夫的腳邊,在謝旻韞床下形成了一道屏障,隻給她留下了開槍的間隙。
謝旻韞聽見木門已經被撞擊開的聲音,隻是防盜鏈還勉強維持住了閉合,她咬了咬嘴唇,快速的趴了下來,躲進了自己的床下麵,接著成默關掉了房間裏的燈,進了自己的床底下。
就在此時,木門發出了最後的悲鳴,應聲歪倒,恰好對方破門而入。
離成默激活載體還有一分零九秒。
躲在床下的謝旻韞看見走廊外麵的燈光透了進來,狹窄的門框裏出現了一雙腳,她雙手持槍,以俯射的姿勢對準了對方的膝蓋。
“呯!!”“呯!!”
在列車急速行駛的恒定節奏中,再一次奏響了不和諧的音符,第一個進門的人應身跪倒在地,謝旻韞能夠清楚的看見對方驚恐到扭曲麵容。
謝旻韞的靈台一片明淨,隻有成默的話語在她耳邊回蕩,她輕輕的呢喃著對自己說道:“什麼都不要想,什麼都不要思考,記住他的話就好!不要猶豫,用莫桑比克射擊法......”
漆黑的金牛座對準了對方的眉心,她看見了對方瞳孔裏死亡的陰影,謝旻韞呢喃著成默對她說的話語,準心與眉心連成一線的瞬間,謝旻韞扣動了扳機,這一刻她感覺到了手槍和她的手臂融為了一體。
雙手稍稍後挫,橙色的微光在槍口亮起,如同黑暗中炸裂的煙花。
子彈在泛光的空氣中倏然而去,狹窄的車廂裏槍聲如弦驚。
“呯!”
接著死神的鮮花在眉心盛放。
離成默的載體激活還有一分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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