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露晚皺著眉頭說道:“井泉也死了?怎麼死的?”
“具體情況我也不太清楚,井醒說是死在了那些縱火的人手中。”
“井醒沒有留在蓬萊山?”
成默假裝苦笑了一聲說道:“井醒覺得他哥犯了這麼大的錯誤,他在蓬萊山肯定沒了容身之所,就跑了.....我猜他現在可能連華夏都不敢回了.....”
馮露晚一臉失望的說道:“難道我們跟了十多年的線索就這麼斷了?”
“總之我目前掌握的情況就這麼多,更多的細節,你們可以通過其他的途徑去了解一下。不過想要通過井家兄弟接觸到黑死病,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白姐知道了不曉得會多難過.....”馮露晚滿腔遺憾的說道。
看到馮露晚的臉上浮現出一種十分抽象,但又能準確傳達出內心疼痛的表情,成默的內心也有些動搖,他不想成為太極龍的棋子,更不想冒著風險去黑死病做臥底,可白秀秀對他確實不錯,成默還是想幫白秀秀達成心願的,雖然在去過了蓬萊山之後,他覺得這個希望很渺茫。
成默沉默著沒有說話。
“不管怎麼說,辛苦你了,你先好好休息,我把情況跟上麵彙報一下。”馮露晚匆匆說道。
“馮秘書,謝謝這些天照顧我!”成默連忙誠懇的說道。
“不用謝,這是我的工作。”說完馮露晚就朝著臥室門口走去,到了門口,馮露晚又停住腳步,回頭看著成默說道:“你也先別亂跑,一切等白董回來再說。”
成默應了聲“好”,馮露晚就關上了臥室的門,離開了房間。
成默看著緊緊關閉的門,又看了看落地床邊的畫架和空白的畫布,腦海裏自然而然的出現了白秀秀那張宜喜宜嗔的美豔臉孔,他在內心歎息了一聲,心想:反正還有後悔的機會,等見到她在決定要不要告訴她自己如今已經是蓬萊山的負責人的事情吧!
一晃一個月過去,年關越來越近,成默依舊沒有能見到白秀秀,成默也不心急,白天在家看書學畫畫,又琢磨著自己該不該學一項樂器。晚上則用載體通過手機處理蓬萊山的事務,以及練習各種技能,順便在城市裏遊蕩著尋找有沒有見義勇為的機會。
因為堂姐過年要值班,叔叔打算回武陵過年,打了電話叫成默一起回武陵,成默考慮了很久,最後還是答應了下來,卻沒料到就在臘月二十八準備回武陵的那天,白秀秀也回了星城,說晚上和成默見個麵。
成默隻能讓叔叔一家先回去,晚上在白秀秀家的陽台上見到白秀秀的時候,成默並沒有在白秀秀的臉上發現太多失望的情緒,星城的冬季寒冷,那些秋天還能盛放的花朵熬不過寒冬,此刻陽台上一片蕭索,隻有深沉的綠和枯萎的黃。
白秀秀在沙發前放了一盆炭火,紅色的火光印在她白皙的臉上,給又濕又冷的冬夜增添了幾分豔麗。
成默沒有馬上坐下來,開口對裹著毯子的白秀秀說道:“要來杯金湯力麼?”
白秀秀點頭淡淡的說道:“好。”
成默回到房間的吧台旁,卻看見了白秀秀將他那幅燒殘了的油畫裱好掛在了留聲機的上方,成默盯著那幅畫看了片刻,直到冰箱門發出警報,才回過神來。他將老冰從冰箱底層拿了出來,小心翼翼的將冰塊銼成了圓形,接著按照白秀秀的口味為她調了一杯完美的金湯力,便端著杯子重新回到了陽台。
白秀秀見成默把酒杯放在店子上推到她麵前,笑著說道:“這次怎麼這麼久?不當酒保之後手藝退步了嗎?”
成默開口說道:“不是,看到那副畫,想到了一些事情。”
白秀秀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晶瑩剔透的金湯力,若無其事的說道:“我沒有扔掉別人禮物的習慣,就重新裱了一下,隨手擱那裏了。”
成默也聳了聳肩膀,假裝不以為然的說道:“一幅又醜又破的畫和一個又老又舊的留聲機還挺搭的.....”
白秀秀沒有說話,卻情不自禁的將杯子裏的酒一口喝完,恍惚了一下,對成默說道:“不好意思,再來一杯吧!”
那個老舊的留聲機是高旭的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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