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的幾天,就那麼平淡的過去了。
這天晚上,陸清桉正抱著安安跟曾老師窩在沙發上看電視,就見到胡一菲抱著一大堆像是睡袍的衣服走了進來。
曾小賢好奇的問道:“一菲,你拿著一堆睡袍幹嘛?”
胡一菲抱著衣服,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曾小賢,說道:“這叫跆拳道服,跟睡袍有半毛錢關係啊!”
“那一菲姐,你拿這麼多跆拳道服幹什麼,難道準備開班收徒弟了?”陸清桉問道。
“什麼啊,是學校教跆拳道的老教練退休了,領導知道我會一點,所以讓我先去頂一下,等招到新的教練,再退下來。這些衣服,是我給學生準備的訓練服。”胡一菲解釋道。
“清桉,你們學校風氣這麼開放的嘛!學生平常練拳的時候,都光著呀!”曾小賢驚訝的說道。
“曾老師,你覺得可能嘛!”陸清桉有些無語,他有的時候確實無法理解曾老師的腦回路。
“什麼啊,今天是我第一天去上課,我進去之前,以為那些學生會穿著整潔幹淨的訓練服,在教室裏認真練習打拳。
結果我進去一看,談戀愛的,下圍棋的,畫畫的,幹什麼的都有,就是沒有練拳的。而且他們穿的衣服也是亂七八糟,五花八門的,所以我就找了個讚助商,跟他們重新定製了訓練服。”說完,胡一菲從籃子裏拿出一件衣服展示給兩人看。
“原來是這樣啊,一菲姐。不過我勸你還是不要抱太大希望,學校的跆拳道社我之前也有聽過,算是我們學校的一個奇葩社團。”陸清桉笑著說道。
“噢,怎麼說?”胡一菲問道。
“之前的老教練,因為年紀大了,隻是在剛開始的時候,教了那些人一些基本動作,後來就再也沒有訓練過了。一菲姐你知道他們平時都做什麼嗎?”陸清桉說道。
“做什麼?”
“我聽一個退社的學弟說過,他們平時就是老教練拉著二胡,他們圍著唱歌,這個學弟因為五音不全,所以才退團的,聽他說他們跆拳道社拿過很過歌詠比賽的獎狀。”陸清桉笑著說道。
“什麼!怪不得我今天進去的時候,覺著他們根本沒練過跆拳道。原來是老教練根本沒教過!不行,我得趕緊回去重新製定一下訓練課程。”說完,胡一菲就急匆匆的回去了。
第二天,眾人正在玩桌遊。
關穀神奇抱著一個紙箱子走了進來,唐悠悠見狀,就說道:“關穀你回來啦,去出版社怎麼樣,稿酬拿到了嘛?”
關穀一臉鬱悶的抱著箱子走了過來,坐下說道:“沒有。”
唐悠悠瞟了一眼紙箱說道:“關關,你一定是想給我個驚喜吧,這一箱都是稿費麼!”
關穀神奇情緒低落的說道:“沒有,這些都是讀者的來信。”
這時一旁的張偉來精神了,說道:“關穀,是不是你們出版社拖欠你稿費?你可以委托我幫你訴訟他們,正好我最近都在研究農民工討薪的案列。”
秦羽墨有些好笑的看著自己的男友,就說道:“要我是讀者,我肯定也起訴他們,你看這麼多的讀者來信,他們居然就這麼放在那,也不知道交給作者。”.伍2⓪.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