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聯係一下剛子和王強,這倆小子最近窮瘋了,連高中生的零花錢的主意都打。”
“好。”
老幺和被踹斷腿的八字眉傻了,因為上麵的對話就是倆人昨天淩晨在龍堂洗浴的桑拿室裏說的,當時就他們兩個在,可是為什麼……會被對麵那小子聽到,還錄了下來。
林躍從兜裏拿出七千塊錢往老幺麵前一丟:“要麼一千塊看傷,六千報酬,要麼去局子裏跟警察談心。派出所有相好的,緝毒警那邊你也有關係嗎?”
“……”
“……”
“……”
打又打不過,躲又躲不開,還給人拿住了把柄,比較進去吃牢飯,蹲班房自然是很好的待遇,何況找人活動活動兩三天就出來了。
“好。”我答應你。
“明天上午我再給你打電話。”林躍把自己那台諾基亞3100直板手機丟給老幺,轉身走了。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樓道口,再也聽不到腳步聲,板房裏的幾個人才長舒一口氣。看起來挺單薄的一個人,但是從頭到尾把他們吃得死死的,老幺覺得別說六對一被捏爆,再多加一倍人,怕也是白送人頭兒,單就身手來講,少於二十個人別想近那小子的身。
……
葉藍秋沒有打電話。
林躍並不意外她的沉默,沒有誰遇到這種事後還會有胃口吃東西。
他到花園路的蘭心餐廳要了一份幹鍋牛蛙,一盤煎餃,一碗羅宋湯,打包好帶到22號汽車旅店。
當他推開房門進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時三刻,葉藍秋穿著針織開衫坐在雙人床前麵的地板上,早晨帶過來的帕尼尼隻剩下麵食部分,中間的肉都給她喂夏侯了。
“你什麼時候把鑰匙拿走了?”
林躍說道:“我如果把鑰匙拿走了,房間裏的電器你一個也別想用。”
葉藍秋說道:“那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找前台要的鑰匙。”
“你要她就給呀?”
“別忘了,你是拿我身份證開得房間。”
林躍走過去,把食盒往桌上一放:“吃飯,我買了牛蛙煎餃還有羅宋湯。”
“我吃過了。”
“你騙鬼呢。”林躍說道:“你是要用絕食抗議那些討厭的家夥嗎?這麼做隻能讓關心你的人著急難過。”
葉藍秋抬頭看了他一眼:“我不希望任何人關心我。”
話很難聽,普通人聽到很可能會不舒服,但是林躍很清楚,她不希望別人關心她,是不想別人為她的死悲傷難過。
“誰說我關心你了,我是擔心還沒幹滿一個星期,你這邊就餓死了,那我還找誰要錢去?”
“那不是正好嗎?一百萬就存在你的戶頭上。”
“還記得那位的哥說的話嗎?為人做事要講職業道德,客戶的便宜不能占。”
葉藍秋不說話了,側過臉去看著窗外濃鬱的夜色。
林躍說道:“你如果今晚再不吃,那我就不走了。”
“你這人怎麼那麼討厭呢。”
林躍沒有理她,夾了幾塊牛蛙肉到盛著白米飯的餐盒裏,又舀了幾勺羅宋湯在前台小姑娘給的白瓷碗,端手裏走過去:“給。”
葉藍秋接過餐盒和碗,剛要分一些牛蛙肉給黑貓,未想林躍直接抱起小東西走開。
唉~
重重地歎了口氣,她端起碗喝了幾口湯。
那邊林躍喂給夏侯兩塊肉,完事抽出紙巾擦了擦手,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機,轉到開獎頻道。
9:15分,節目準時開播。
眼睜睜看著一個個標記號碼的紅球在容器裏翻騰、轉動,林躍拿出皺巴巴的彩票放到桌上。
葉藍秋對吃飯沒興趣,對看他暴富之夢破碎還是有些興趣的,當她捧著碗走到旁邊,看看彩票號碼,又看看電視裏顯示的數字,眼睛瞪直了。
與此同時,林躍叫了一句“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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