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
天氣轉涼,一年裏的第二大團圓節------中秋節即將到來,未雨綢繆的人開始做過冬的打算,心大的人還穿著背心短褲在長安街上逗貓遛鳥兒侃大山。
在離開四合院半個多月後,於海棠又回來了,沒說的,還住何雨水那屋。
這一天,秦京茹逛街歸來,左手提著一隻燒雞一條活魚,右手拎著一袋子蘋果兩瓶酒。
賈張氏在中院擇菜,看到這一幕後轉身進屋。
“回來了,回來了,左手燒雞右手水果,還買了一件新衣裳。”
秦淮茹聽說,趕緊放下手頭的針線活推門走出,把秦京茹截下。
“京茹!”
“咦,姐,你今天沒上班去啊?”
“我今天休班,你這是……”
“哦,大茂不是剛回去上班嗎,臥床養病這段時間是分廠小孫在幫他放電影,他說今天晚上請人來家裏做客,讓買些酒菜,好好款待一下。”
秦淮茹看著她手裏的東西笑了笑。
“京茹,是這樣的,再過幾天就是八月十五了,我想回老家看看,你也知道,我帶著三個孩子一個婆婆,日子過的緊巴巴的,可是看望爹媽總不能空著手去吧,我想……你手頭寬裕的話能不能借我點錢。”
“姐,我也想幫你,但是我手裏真沒錢,許大茂什麼人你還不清楚嗎?錢的事上捏得可緊了,平時隻留給我剛好買菜的錢。”
“我說秦京茹,這是第幾次了?隻要你能嫁給許大茂,以後有難處隻管跟你講,這話可是你親口說的,現在倒好,翻臉不認人了?你就不怕我把假化驗單的事告訴許大茂?”
秦淮茹怒了,這是第四次還是第五次來找秦京茹借錢?都被她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了。
白眼兒狼,妥妥的白眼兒狼。
秦京茹說道:“你如果不怕害了給你開假化驗單的醫生就去告訴許大茂,我不在乎。”
秦淮茹一聽這話完全懵了,這話……誰教她的呀?她一農村來的土妞兒,怎麼能想到用六院陳醫生的工作反威脅她呢?
“秦京茹,你行,你可真行,我當初就不該幫你。”
“你幫我還不是為了你自己?大茂說了,隻要你跟傻柱劃清界限,他就拿你當大姨子,不然一切免談。”
“好,這麼快就把自己當許家的人了,你個忘恩負義的東西。”
“那也是跟你學的。”
秦京茹一擰腰,邁著小碎步走了。
秦淮茹在後麵氣得直跺腳,心說你就作吧,等你生不出孩子,演不下去的時候看我怎麼治你。
她這正想著,忽然聽到前院談話聲,完事看見何雨水、於海棠兩人往後麵走來。
於海棠怎麼又來了?
秦淮茹想不通,許大茂都跟秦京茹領結婚證了,這個女人還來四合院兒幹什麼?
“雨水,你們這是?”
何雨水把車子往屋簷遮雨棚底下一停,回頭望她說道:“一個月沒見,我挺想她的,就邀她來家裏住幾天。”
於海棠說道:“秦師傅,前些日子的事還要多謝你呢,如果不是你,我也沒法看清許大茂的人渣本質。”
何雨水說道:“還是那句話,我哥比許大茂好一百倍。”
於海棠說道:“嗯,現在我知道了。”
秦淮茹一聽這,心裏很不是滋味,心說咋個意思?於海棠要吃回頭草?
偏偏何雨水還一副樂見其成的表情。
“不跟你們說了,我還得去幹活呢。”秦淮茹心思電轉,沒有轉身回屋,徑直走到北屋門前,由窗台上一隻布鞋下麵拿出鑰匙開鎖進屋,再出來時手上多了一堆衣物,還有床單、桌布什麼的,完事往水槽前麵放自家衣物的大盆裏一丟。
於海棠愣了好一會兒,扭臉去看何雨水。
“嗨,你說我哥吧,特喜歡孩子,時常給棒梗他們買吃的玩的,秦姐呢,一有空就幫他洗洗涮涮縫縫補補什麼的,這也算是……人情往來吧。”何雨水說完一拉於海棠的手:“走,咱們進屋說去。”
倆人一前一後進了東廂耳房。
水槽後麵的秦淮茹抬起頭,麵無表情瞄了對門一眼。
另一邊,回到自家客廳的秦京茹撇撇嘴,一臉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