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華此時此刻,完全暴露出了他道上大頭子非常凶惡的一麵。
手上還抓著一個人的頭發,那個人就是躲在車子準備殺柴進的殺手。
這個頭子也算是非常凶惡之徒,隻是萬萬沒有想到,今天算是遇到了更加凶惡之人。
他目中露出了十分恐懼害怕的神色。
因為他們知道他們是誰請過來的,請他們的人又是什麼身份,他們心裏都很清楚。
在青麥城,竟然有人可以這麼不給他們雇主麵子,那麼這些人,他們身份真的很簡單嗎。
他知道,肯定要栽在這裏了,估計是逃不出去了。
而他這些年來在溙國幹的那些事情,肯定會被人給一次性給全部清算出來。
這才是最令他最為害怕的。
劉文華一把把這個人給丟在了地上,然後走到了柴進的跟前。
“柴總,抱歉,剛剛路上我們被人給算計了,差點讓你在這邊出事。”
柴進笑了笑:“沒事,很及時。”
又望著樓梯口那邊,開口道:“鬆雅先生這是讓我們上樓去請你下來是嗎。”
“有很多的事情,我們需要你好好給我解釋下。”
樓上,鬆雅其實已經放棄掙紮了。
剛剛這群人衝進來的時候,他還想著逃跑。
可發現他們這棟小樓周圍已經圍滿了人,他們根本就沒法逃出去。
至於他的那個手下,早就已經嚇得癱軟在了地上。
就在過去的十多分鍾時間裏,他也打了很多求救電話出去。
隻是很可惜,這些電話沒有一個起到了作用。
包括那些協助他們封鎖了周圍的警察們,也似乎得到了什麼指令。
然後一個個全都撤離了這裏。
也就是說,他們現在已經成了孤家寡人。
一個國王的親弟弟,還是軍方的人,此時此刻遇到了這麼大的事情,甚至有可能性命都要丟在這裏。
這麼危險的時刻,竟然警察都不願意過來解救。
那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下達這個命令的人,很有可能就是皇宮裏麵的那位
在溙國,被國王給拋棄了,還有好下場?
這個助理當然心裏十分明白。
看鬆雅一直不說話,他腦海裏馬上閃過了一絲非常歹毒的計劃。
那就是抓鬆雅過去柴進麵前邀功,對方不是說讓他下去嗎,我就抓他下去。
這樣下麵的華夏人總不會對我下死手了吧。
這是典型的遇到了大難後,狗腿子要殺主子邀功的行為。
偷偷摸摸的從邊上拿了一個酒瓶子,然後慢慢的靠近一直背對著他,正在望著下麵場景不說話的鬆雅。
就在他要舉起酒瓶子把鬆雅給打暈的時候。
鬆雅忽然猛地轉頭,一腳把他給踹在了地上,然後冷冷地望著他:“你也配對我下手?”
手下嚇傻了,趕緊跪在地上求饒。
但鬆雅本來現在心情就非常的憋火,被這麼一個狗腿子出賣,心情更加不好。
一下子把所有的火氣都撒在了這個助理手上。
從邊上那拿過來了一個銅製的牛頭擺件。
抓著就對著這個助理開始狠狠地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