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月英頓時蹙眉:“討個公道?你想討什麼公道,偷考卷,打同學,被學校開除,你還有理了?”
“奶奶,這一切都是齊嬌嬌陷害我的。”齊鵬程進齊家已經8年了,這是他第一次正麵剛齊嬌嬌。
齊嬌嬌腦子飛轉,是我陷害齊鵬程的,是我收買了包蓓蓓和朱源,但他們沒有證據。
“野種,你別含血噴人。”齊嬌嬌叉腰,潑辣的怒吼道。
齊嬌嬌的母親曾經教過她,哪怕真是自己錯,也千萬別虛,要嗓門大,要顯得理直氣壯,遇事不亂,百煉成精。
鄭月英臉上烏雲密布:“鵬程,她是你姐姐,說話要注意分寸。”
林不凡馬上就知道了,齊家奶奶對齊嬌嬌是護犢子的,畢竟齊嬌嬌是正宮生的,齊鵬程是妾生的,待遇果然不一樣。
“奶奶,我沒有胡說,這兩位可以作證。”齊鵬程指著包蓓蓓和朱源說道。
包蓓蓓咬牙挺身而出,說道:“老夫人,我是齊鵬程的同學,這次的事情是齊嬌嬌讓我把數學考試卷放在齊鵬程的抽屜裏麵的,齊嬌嬌威脅我,如果我不這樣做就要開除我父親,我父親在齊家公司是開車的司機。”
鄭月英斜眼看齊嬌嬌,心裏泛起了懷疑。
“奶奶,她撒謊,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齊嬌嬌抵賴道。
朱源說道:“齊嬌嬌你別狡辯了,你還讓我激怒齊鵬程。說會給我甜頭。”
“你別胡說八道……我什麼時候這樣說過了?”齊嬌嬌抵賴。
朱源嗤笑一聲,說道:“有沒有說過你自己心裏清楚。”
齊嬌嬌齜牙瞪著朱源。
“老夫人,事情是這樣的,齊嬌嬌用美色誘惑我,然後讓我激怒齊鵬程,讓齊鵬程打我,這樣就能把齊鵬程開除,我對天發誓,說的都是真的。”朱源隻能選擇背叛齊嬌嬌,不然林不凡就要把他的罪狀公諸於世。
鄭月英冷笑道:“我不明白,是什麼原因讓你良心發現,把這件事情說出來的呢?”
“不滿您說,陷害了齊鵬程之後,我整宿整宿的失眠,心裏的負罪感壓的我喘不過氣來,所以我才把事情說了出來。”朱源詭辯道。
“是嘛?”鄭月英也是老江湖了,是不會相信這種話的。“我對天發誓,如有一句假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朱源賭咒發誓。
鄭月英笑了:“男人的誓言是靠不住的。”
齊嬌嬌趁機說道:“朱源,包蓓蓓,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指示你們陷害齊鵬程的,那你們有證據嗎?”
“難道我們不是人證嗎?”包蓓蓓想到齊嬌嬌一直以來對自己的頤指氣使,氣憤的反駁道。
“哼,破案講究的是人證物證,其中物證才是最重要的,你們有什麼物證證明是我指使你們陷害齊鵬程的?”
的確沒有物證!
齊鵬程啞然了,他以為有包蓓蓓和朱源作證,齊嬌嬌會承認。
鄭月英看看齊嬌嬌,心裏有數,這事情多半是齊嬌嬌做的。
但,8年來鄭月英已經習慣看到齊嬌嬌欺負齊鵬程了,也就是因為在她的默許下,齊嬌嬌和齊嬌嬌的母親才會肆無忌憚的欺負齊鵬程。
“我沒有物證。”齊鵬程失落道。
“哼,沒有就別含血噴人,野種!”齊嬌嬌尖酸的譏諷。
野種這個詞彙,齊鵬程已經聽的麻木了。
然而林不凡聽了卻很不爽。
“我們走吧。”齊鵬程轉身要走。
鄭月英叫住了他:“在外麵還沒有住夠嗎?”
畢竟齊鵬程是齊家目前唯一的男丁,雖然是小三生的,但身上也留著齊家的血。
齊鵬程轉頭,愣住的看著鄭月英。.伍2⓪.С○м҈
“老李,把少爺的行禮放回房間裏。”鄭月英吩咐站在一邊的男傭人。
“奶奶,等一下。”齊嬌嬌奸詐一笑,瞪著齊鵬程說道,“他帶著人來誣陷我,是不是應該給我道歉?”
鄭月英看了齊鵬程一眼,低沉的說道:“向你姐姐道歉。”
齊鵬程傻了,震驚了,“奶奶,是她誣陷我,我為什麼要給她道歉?”
“你有物證證明是我誣陷你嗎?”齊嬌嬌吼道。
“……”齊鵬程憋紅了臉,牙齒咬的“咯咯咯”響,“我沒有錯,錯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