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穆家慧在歐陽少琮的安排下看了牙科,她的牙齒有點炎症,醫生開了一些消炎的藥就沒事了。
“那個姑娘在哪個病房?你帶我去看看。”
她對李嘉魚的興趣不減,跟兒子提出了要求。
“去什麼?”歐陽少琮對母親的無理要求很是無語,“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添什麼亂?你不嫌我事多,給我找事做吧?”
見歐陽少琮煩躁不堪,穆家慧道:“少琮,媽不去還不行嗎?別甩臉子。算了,我走了。”
穆家慧拿著精致的手包,踩著高跟噔噔的走了。喵喵尒説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歐陽少琮隔了好一會兒才打開手機,看到黃全安發來的信息,臉色發青。
迅速回了短信:“人看好了,我馬上回去。”
現在離下班還早,歐陽少琮沒有耽擱,到了地下車庫驅車回到歐陽莊園。
黃全安迎了上來:“二少,現在就去?”
“廢話,當然現在就去。”
黃全安將歐陽少琮領到一處僻靜的宅院,打開一間緊鎖的房門,昏暗的室內溫度極高,一個三十多歲,麵相凶狠的男子被綁在椅子上。
這就是開車撞李嘉魚的司機。
聽到開門聲,這男子抬起頭來,看到進門的二人,他將目光鎖定在歐陽少琮的身上,胡須拉茬的臉上透著凶狠。
歐陽少琮盯著他,冷冷的開口了:“就是你開車撞的人吧?”
沉默。
“不開口是吧?”
在那男子身前的一張椅子上坐了,歐陽少琮前傾著身體,逼視著,“是誰指使你的?給了你多少好處?”
……
依然沉默。
歐陽少琮陰冷的雙眸微縮,笑了:“沒關係,你不是孤家寡人吧?家裏總有人的,不是嗎?”
那男子眼中凶光畢露,喉嚨滾動,嘶啞著聲音:“你這是非法拘禁。”
“非法拘禁?”
歐陽少琮冷笑:“你他媽的都蓄意殺人了,還說什麼非法拘禁,我看你就是找死。”
轉過了頭去,歐陽少琮對黃全安問道:“這人家裏是什麼情況?”
黃全安恭恭敬敬的回道:“二少,他叫朱彪,人稱彪子哥,是老城區的一個混子,家裏有一個奶奶,還有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兒,在附近的一所小學上學。這人沒什麼正經事做,平日裏都是在賭桌上混日子的。”
一個賭徒,開了一輛報廢車撞了人逃逸,沒人指使歐陽少琮是絕不相信的。
“賭徒?”歐陽少琮道,“這就對了,朱彪,我們賭一把,不知你敢不敢?”
“你要和我賭?賭什麼?怎麼賭?”
朱彪沒想到這些人將他的事情都弄清楚了,一時間五味雜陳,聽到歐陽少琮要和他賭,這是他的一個機會,當然不能錯過。
“嗬嗬,”歐陽少琮輕笑:“賭你能不能活著走出這個房間,怎麼?敢賭嗎?”
“媽的,賭這個!你弄死我得了。”
朱彪瞳孔大張,他有什麼機會?
還不是隻得供出背後的人才可能逃得一命。
賭徒的心理永遠都是利益至上,朱彪盤算著,掙紮著,汗水從他的臉上滾落,想到背後人的厲害手段,終是沒有開口。
歐陽少琮悠閑的坐了下來,兩條長腿晃蕩著,深邃的眼眸玩味的看他掙紮:“想死?還不容易?夠難為你了,你這麼辛苦,不難受嗎?要不……”
歐陽少琮的目光轉向黃全安,道:“你說十歲的小女孩最喜歡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