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方醫院住院大樓下,許印麵無表情的看著來往的人群。
他期待著李嘉魚的回話。
他心裏燃起了縷縷期望,她聽到他瘦了,第一時間打來電話詢問他,還要他發了照片。
那麼,她是在意他的,會給他打電話嗎?
許印在等待,在期盼,在時間一秒秒過去中煎熬著。
“嗨,”
衣飾優雅得體,妝容雅致的穆家慧走來:“你是許印吧?”
“是,有事?”
來人打斷了他的靜默,他很不爽,語氣透著寒意。
穆家慧打量著他,這年輕人有一股不加掩飾的煞氣,生人勿近的意味明顯之極。
她溫婉得體,微微一笑,取出一張名片,說道:“我是穆家慧。認識你源自一段視頻。”
許印冷冷的打斷:“又怎樣?”
他的回答無禮之至。
穆家慧無視,道:“許印,我很欣賞你。我有一個俱樂部,缺一個經理,你要是有興趣,可以聯係我。這是我的名片。”
“俱樂部,經理?”許印冷笑,“沒興趣。”
他手指一彈,將她遞上的名片彈得飛了出去,掉落在迎上來的宴栩波腳下。
宴栩波撿起名片,默默的注視著。
穆家慧精致典雅的臉上露出笑容:“那?回見。”踩著高跟鞋優雅的走了。
這女人找上他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讓他摸不著頭腦,讓他打理俱樂部?神經!
走進住院大樓的穆家慧卻滿臉笑。
這許印在這裏轉悠,如此沮喪、頹廢,一定是被她那優秀的兒子給打擊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她高興的同時還有點惋惜:“可惜了,可別給毀了。”
今天,她來這裏就是想看看李嘉魚。
這段時間,歐陽少琮在家裏表現很淡然,冷峻如初。
可她兒子,養了二十多年的兒子,還能察覺不到異常?
她能從他不經意間流露出的蛛絲馬跡,發現他不時眉眼帶笑,嘴唇微翹,隻差沒有滿世界宣揚他戀愛了。
他天天是準點上班,連朋友約酒吧,KTV都不去了,一副好男人模樣,穆家慧知道,兒子來真格的了。
所以她慌了,她要看看這姑娘到底怎樣,有沒有旺夫之相?好不好玩?配不配得上她兒子?
她一路暢通無阻到了病房外,透過房門上的玻璃看去。
此時,歐陽少琮緊緊摟著李嘉魚,低聲嘲笑:“李嘉魚,好歹我也吻過你幾次,你就沒一點感受?不知道學學?你將我弄成這副鬼模樣,你就沒點愧疚?”
“愧疚?我為什麼要愧疚?”她恨恨的說,“我第一次主動吻一個人,你要我有經驗?是要我去找其他的男人練習練習?是這個意思?”
他暈死,他怎麼可能會是這個意思?
這小丫頭胡攪蠻纏的本事不小,專門給他出難題。
他下頜一抬,示意她看著他的唇:“你看我這嘴,能見人?你再看看我眼角,敢出門?”
他的下唇被她撕裂了兩處,充血明顯,看起來確實不雅,他的臉上有兩處淤青,好似挨了揍,滑稽的很。
李嘉魚笑了:“我覺得這樣挺好的。隻是可惜,我不能出門,要是能出門,我一準帶著你滿城亂逛,讓人們都來圍觀,見識見識歐陽二少的別樣風情。”
他臉黢黑:“我發覺你夠黑啊!我丟臉,你光彩?”
她反問:“我丟臉,你舒服?”
她在他手臂上狠狠的一扭,語氣森森:“我告訴你,以後你給我老實點,沒有我同意,3米的約定你還得遵守,犯規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還有,你這張唇是我的,我想怎麼啃,就怎麼啃!”
說到這裏終還是不好意思,聲音又軟又低:“少琮,你的唇,我想怎麼吃你會由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