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鉑銳莊園與以往不同,充滿了喜慶氣息。
從莊園外100多米就開始鋪設著大紅的地毯,懸掛著五彩的氣球,張貼著大紅的喜字,當然還有擺放的無數鮮花與懸掛的白色莎縵,還有莎縵上飄灑點綴的日月星辰。
今天,在莊園外道路是堵塞的,賓客盈門,車輛喧天。好巧不巧的,還有兩個車撞在一起,後車車頭撞得癟癟的,前車尾巴也凹進去一大塊,出了個不小的車禍。
還有那些無所不用其極的,想方設法要攀上歐陽家的勢力之輩,以及無孔不入架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們,他們將博鉑銳莊園的道路堵了個水泄不通。
二少爺沒想到,自己回個家,他的專車居然被堵了。
不過他是不能生氣的!
這是他大哥歐陽少恭的訂婚典禮!
昨天,歐陽二少從出差的法國跑了回來,他就一頭栽到了小女朋友李嘉魚的身上,嗬著哄著,以免小女朋友亂吃飛醋,然後他就到了溫柔鄉之中。
他對大哥的訂婚儀式完全沒有上心,隻想陪著他親愛的小女朋友。
現在遇到這種情況,想來也是因為大哥忙,一時沒有調配好人手。
等了片刻,出車禍的兩輛車已經被人推到了道路邊,那些沒有得到許可進入的賓客和記者也被保安門疏散到一邊等候上麵的通知。
車輛徐徐開動,在經過莊園大門的時候,歐陽二少一眼看到了李嘉魚的父親——李橋。
他站在門口,被保安阻攔著,不能進入。
李橋今天過來是逼不得已。
這段時間,他的公司被突如其來的資本阻擊,資金鏈出現嚴重缺口,他拆東牆補西牆,可這完全無濟於事。他又厚著老臉前去銀行申請貸款,銀行直接給他的回複是,上麵打過招呼了,一分錢貸款都不能給他。
李橋知道,隻要他的資金鏈斷了,他就將陷入絕境。他必須求助,獲得資金的注入。
李橋左思右想,他前後調查,也沒發現到底是誰在搞他的公司。
後來吧,他覺得這事兒,歐陽二少能給他擺平。
畢竟,他女兒的男朋友能量大,他求到頭上,歐陽二少看在女兒的麵子上,說不定就給他解決了。
當然,今天他自然是沒有資格參加歐陽大少的訂婚宴的,更不敢過來搗亂,但他總得來碰碰運氣。
歐陽二少看到了他,他也發現了二少的專車。
李橋快步跑了過來,擠出微笑,敲開了二少的車窗:“二少,二少,我是嘉魚的爸爸李橋,我的公司出現了大問題,你能幫幫我的,借一筆資金的,不是嗎?”
“哦~”歐陽二少幽深的眸子盯著他。
李橋真是好大的臉,敢開口給他借錢?要是李橋知道,在他後麵搞他公司的就是歐陽少琮,他以為的這個未來女婿,不知道這張臉會是什麼顏色?
歐陽少琮露出一絲玩味的笑,“你是嘉魚的爸爸?我怎麼沒聽她說過?”
他側著臉,看著李嘉魚,柔聲道:“嘉魚,這個人是你爸?”.伍2⓪.С○м҈
李嘉魚看著李橋,這個曾經還帥氣的男人,如今臉部虛浮,被油膩的光澤充斥。
這個拋棄他母親,拋棄她和姐姐的父親,他眼底的焦躁和不安,他麵部的疲憊和無助都那麼明顯。
李嘉魚內心沒有一點同情,有的隻是厭煩和憎恨。
她從未在他的身上得到一點父愛和來自父親的擔當,如今他遇到難題了,休想從她這裏得到幫助,她沒落井下石就算不錯了。
李嘉魚的目光從李橋的臉上轉向了歐陽二少,她笑了笑:“這個人我也不認識,不用管他,我們還是進去吧。”
李橋一聽慌了,急忙求道:“嘉魚,我怎麼也是你爸,你怎麼能見死不救?嘉魚,嘉魚,你就給二少好好說說,救救你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