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心緣大吃一驚:“魚兒,怎麼就瘦成這樣了?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什麼?”
他語氣裏的焦急、擔心讓李嘉魚心中一暖:“哥,我生病了,發高燒,剛好,沒事了。”
宴栩波抓了她手,將她摟在懷裏,貼著她的臉,氣急敗壞的:“李嘉魚!你要氣死個人嗎?不就是二少沒有消息嗎?他又不是死了,值得你這樣要死要活的嗎?”
李嘉魚的頭擱在宴栩波的肩膀上,流著淚,笑:“著急什麼?我好好的,就是生個病,順便減點肥,多好,栩栩,別生氣好不好?”
“好!好你個小祖宗!”宴栩波被她氣笑了,“你用得著減肥嗎?我看,你就是欠收拾!魚仔,我給你說……”
宴栩波推開李嘉魚,取出手機,打開相冊:“來,看看唄,這是我軍訓的教官,你看,帥吧?”
照片中的人二十八九歲,眉峰淩厲,眸眼冷酷無情,鼻子尤其有型,一頭三寸短發,十足的鋼鐵硬漢,非常具有吸引力。
“嗯,很帥!”李嘉魚吃吃笑著,“發給我,我留一個。”
宴栩波很快將照片發給了李嘉魚,問她:“笑的這樣詭異,你想搞什麼鬼?”
李嘉魚手指在手機上點開了楊軼的微信,又是一頓操作,給楊軼發了過去,又是一行字打了出來,挑釁的看著宴栩波:“我想看看你男朋友吃醋不?我發了啊?”
宴栩波看看她這一行字:期待栩栩的新歡舊愛大PK。喵喵尒説
她嗬嗬笑:“發吧,發吧!急死他個楊軼!”
“我真發啦?”
“墨跡啥呢?”宴栩波不滿,一指點來,信息發送。
祝心緣看她們閨蜜玩的開心,出了門:“我做飯去了。”
信息的那一方,楊軼的微信來了:一張楊軼部隊的軍官照。
年輕帥氣的黧黑臉堂,筆挺強健的軀體,毫不遜色於那個教官,還多了青春的氣息。
楊軼的信息:【PK,誰怕誰!】
楊軼的信息:【那個老男人!】
李嘉魚將手機遞給宴栩波看了:“栩栩,你家楊少爺挺悶騷的啊?還酸的厲害!”
宴栩波哈哈大笑,點開楊軼的微信視頻電話,睨了她一眼:“給我家小軼打個視頻,讓你見識見識。”
李嘉魚挑了挑眉,厚著臉皮等著。
楊軼的聲音傳來:波波,李嘉魚什麼意思?你知道的,就是她發的那個圖片!”
得,什麼意思?
挑撥唄!
李嘉魚暗樂,看向宴栩波。
宴栩波衝她揚了揚下頜,對楊軼冷笑道:“沒什麼意思,就是我喜歡我的教官了,打算追他!”
電話的那頭,楊軼磨牙的聲音李嘉魚都聽得清楚:“嘿嘿,宴栩波,那種老男人你喜歡?!喜歡個球!老子是不是不能滿足你?不能讓你在床上……”
宴栩波一把遮住聽筒,尷尬的對李嘉魚笑笑:“有點勁爆,有點勁爆!我家小軼就這樣啊,算了,你還是別聽了,呆會兒我再告訴你。”
李嘉魚尬笑:“是太火辣了,我去看看心緣。”出了房間,和祝心緣做飯去了。
廚房裏,祝心緣切著青椒絲,瞥了李嘉魚一眼,又悶頭切著:“魚兒,我說你好的差不多了,還是到學校住吧。畢竟學校人多,比你悶在家裏好多了。”
李嘉魚將菜盆裏的西蘭花用小刀切開,撕扯著上麵的莖皮,說道:“明天上午我就到醫院取鋼針,用不了幾天就回學校去了,不用擔心我的。”
“學校軍訓,時間抓得緊。”
祝心緣說道,“今天我和宴栩波還是抽了一點空跑出來的,吃了午飯,得趕回去,下午還有隊列訓練,晚上還要上《大學生心理健康》課。”
知道大學生活忙碌,沒想到忙到了這種程度。
李嘉魚問道:“學校還有什麼有意思的事,哥,給我說說。”
祝心緣手上開始切肉絲,嘴裏道:“學校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我看,他們就是閑的慌!什麼最酷教官,最美校花,最帥校草的,最奇葩的是……”
二人在廚房裏聊著,李嘉魚心情好了不少,配合著,很快就做好了三菜一湯,將飯菜擺在餐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