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幹什麼?”
一聲尖利的慘叫劃破夜空,大紅色喜幔半遮半浮的喜榻上,一雙男女衣不蔽體,顛鸞倒鳳,在飄拂的珠簾下顯得格外神秘曖昧。
文楚一襲嫁衣,顫抖的手撩開珠簾,屬於她的新房榻上,那雙男女齊齊抬眼看著她。
男人結實的胳膊一把將嬌小的女子攬入懷中,低著頭親吻了女子的額頭。
“你們為什麼在我的床上?今天的新娘子,明明是我!”文楚像是瘋了一樣的衝過去,伸手抓住頭上繁複的頭飾,狠狠的甩在了床上女人的身上。
“不是說我是皇後嗎?為什麼是她?為什麼非要是我的妹妹?”
床上的女子是文楚的妹妹文嬌,而那個男人,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三皇子南懷澤!喵喵尒説
“你明明說,隻要我毒死太子,你就娶我。難道你說的是假的?”
文楚撲過去抓住文嬌的頭發,可南懷澤卻一把就薅住了文楚的頭發,將她的頭狠狠的撞在柱子上。
額頭一陣暖流,血泉湧一樣的流了下來,南懷澤起身,赤裸的胸膛起伏著,走到文楚的麵前,提起她的腦袋,一雙狐眼中滿是厭惡:“文楚,你瞧瞧你的樣子,你臉上的胎記,像是一坨屎一樣。這樣惡心,朕怎麼會看上你?像是你這種醜八怪,就應該和太子那個殘疾在一起,你們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文楚摸著自己那占了半張臉的青色胎記,雙眼無神,喃喃的道:“怎麼會?你不是說,我的臉很好看,你說我知書達理,有資格坐上皇後之位,你說太子死了,就娶我,即使我是太子妃也沒有關係,這些,難道都是假的嗎?”
聲聲泣血,文楚的淚水模糊了眼眶。
文嬌從床上爬起來,動作像是水蛇一樣的媚,她一襲輕紗遮身,露出了曼妙的曲線。
她一手搭在南懷澤的肩頭,一手指著文楚道:“我的好姐姐,多謝你,才幫助陛下洗清障礙,殺了自己的親夫,讓陛下坐擁江山,讓我成了皇後。你文楚也不過是心狠手辣的主。不過,你的好,妹妹記下了,下輩子,你再來討吧!”
南懷澤不屑的笑了,蹲在文楚的麵前,伸手扔出一張詔書,嘖嘖兩聲,道:“本以為你同那殘疾沒有感情,可他臨死之前,說即使他死了,也要讓你以太子妃的待遇活著。不想這個毒蛇一般的男人,竟然將柔情留給了你?真是可笑!他若是知道,你愛的人是我,會不會氣瘋了?哈哈哈哈!太有趣了!”
南懷澤仰天長笑,文楚顫巍巍的接過詔書,上麵是太子親筆,工整瀟灑的字刺透了她的眼睛,刺進了她的心。
她想起前日她端著毒湯喂他,他即便不善言談,可眸子裏卻依舊閃過驚喜,笑稱這是他們成親三年,她唯一一次主動。
可他不知道,這口湯,要了他的命!
她記得他口中吐出鮮血,嘴角卻泛上苦笑,他說:“文楚,你何苦?”
是啊!文楚,你為什麼要殺了太子?殺了你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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