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翠奪過她手裏的柴火,走進柴房放好。
吳桂香有些受寵若驚,跟上去問道:“媽,您這是什麼意思?”
程翠放好柴火,轉身麵對著她,刻薄的說道:“別管這麼多,你趕緊回房間去休息,這兩天家裏的活兒不用你幹,再讓我看到你多事,別怪我收拾你!”
“知道了,媽。”
吳桂香唯唯諾諾的回了一句,轉身離開了柴房。
她離開後,程翠掐指算日子,嘴裏嘀咕著:“差不多了,應該就是今天了。”
她眼神暗了下來,一步步出了柴房,走向供奉祖宗靈位的房間。
隨著房門打開,月光滲了進來,正好照在靈位前方。
幽暗的環境下,那些靈位顯得異常陰森,上麵的黑白照更是有種驚悚感。
程翠關上房門,來到靈位桌前,把手放在最中間的靈位牌上。
這個靈位牌是她婆婆曹翠芬的,也是穆景辰向孟剛指認的密道機關。
在昨夜之前,這個靈位牌的確是開啟密道的機關。
可他不知道的是,密道的機關可以任意調換,現在想要打開機關,得同時移動兩個靈位牌。
隻見程翠另一隻手放在去世公公的牌位,兩隻手一同轉動牌位。
很快,靈位桌隨著石牆移動,她的麵前呈現出了一條深深的密道。
她陰著臉走了進去,密道也隨著她的腳步慢慢關閉。
……
天蒙蒙亮時,皇甫璃月從床上坐了起來。
古鎮天氣涼爽,她卻莫名的出了一身汗,連額角的頭發都沾濕了。
不知為何,這兩晚她總是做噩夢。
擦了把頭上的汗,掀開被子下了床,來到窗邊吹風醒神。
微風帶著溫柔的涼意,帶走了她身上的燥熱感。
她理了理思緒,手撐在窗台,感受著迎麵而來的微風。
正在這時,她瞥見旅館院中走出一個人。
仔細一看,正是程翠。
她低著頭,手裏捧著一隻碗,步伐十分緩慢,像是生怕撒了裏麵的東西。
因為離得太遠,皇甫璃月看不清碗裏的是什麼,隻看到是某種深顏色的東西,還有……
程翠淺色褂子多了幾塊刺目的紅色印記。
這件褂子皇甫璃月昨天還見過,她記得很清楚,這是件素褂,並沒有任何花紋。
乍的一看,那些紅色印記倒像是血跡。
“血?”
皇甫璃月低聲嘀咕,隱約覺得哪裏不對勁。
她回到床邊,搖醒了穆景辰。
“景辰,醒醒。”
他睜開惺忪的雙眸。
“怎麼了?”
“剛才我看見程翠了,她手裏端著什麼東西,身上像是染了血跡,不會是惱羞成怒,殺人滅口了吧?”
穆景辰瞌睡全無,坐了起來。
等他來到窗邊查看,程翠已經不見了人影。
“璃月,你確定看清楚了?”
“看得很清楚,她身上有幾塊鮮紅的印記,和血的顏色很接近,大清早的,程翠又是粗人,總不會是把紅墨潑在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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