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一聽這話就樂得合不攏嘴:“真的啊?”
原來她也是蕭策的福氣嗎?以前她總覺得自己配不上他,雖然最近在容貌上了趕上了其他女人,但她知道自己學識不夠,身份也不夠。
最重要的一點是,她嫁過人。
她也沒想過要追趕上他,隻是純粹不想讓人知道他有她這個良娣被人笑話罷了。
“孤不會拿這種事說笑。”蕭策正色道。
沒有秦昭,他也不知自己何時願意讓一個女人如此這般接近自己。
她的意義,也遠不止於此。
“那證明妾身很優秀,所以將來無論發生什麼事,殿下都要記得今天殿下說過的話,不可以推遠妾身,也不可以舍下妾身。”秦昭一興奮,便笑著坐上蕭策的大腿。
蕭策不滿她豪放的坐姿,忙把她放回榻沿坐好:“坐要有坐相。”
真不能給她一句好話,不然她輕易就能飛上天。
秦昭發現被蕭策喝斥後,一點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蕭策的性子一向古板,不喝斥她才不正常。
“殿下就繼續裝吧,妾身難得主動一次,殿下卻不收貨,往後妾身再不主動坐殿下的大腿了,將來指不定殿下想讓妾身坐殿下的大腿,妾身卻再不動呢。”秦昭輕哼一聲,鼻孔朝天的傲嬌模樣。
蕭策失笑搖頭:“怎麼可能?”
他不可能做這種事。
他是儲君,為人嚴謹,怎麼會允許一個女子輕易坐在自己的腿上,這成何體統?
作為東宮太子,必須要講規矩,否則難以服眾。
秦昭暗忖依蕭策的性子,確實不可能發生這種事。.伍2⓪.С○м҈
罷了,就當自己剛才自取其辱吧。
因為前世除了在榻上和蕭策親近一些,其它任何時候蕭策對她都是發乎情,止乎禮,更多時候蕭策把她當成陌生人。
這一世的情況比起上一世好太多,起碼他的很多柔情都給了她,冷漠卻給了其他人,這已經難能可貴。
蕭策和秦昭說了一會兒話便打算離開望月居。
秦昭看著蕭策的背影,心道天都黑了,他卻不打算留下來過夜嗎?
她還以為自己今晚要侍寢呢。
就在她納悶的當會兒,蕭策回頭看向她,“你這幾日累了,早點歇著。接下來幾日孤不打算見你,你得空時多多練習琴棋書畫,這些東西學了對你沒壞處。”
秦昭點頭應是。
她本想問一句為何她不留下用晚膳,但後來還是打住。
既然他決定走了,再問這個問題沒意義。他不想在望月居待太長時間,大約也是為了她好,她明白這個道理。
走出望月居的瞬間,蕭策不知為何歎了一口氣。
“良娣安全回來,殿下該開心才是。”張吉祥想不通蕭策為何不開心。
“方才孤應該陪她用晚膳才是。”蕭策有那麼一瞬間的衝動想折回望月居。
從剛才秦昭的眼神看出來,她是希望他留下的,但她最後什麼也沒說。
而他的理智也戰勝了情感,選擇離開。
他知道自己的決定對秦昭有好處,但在某方麵而言,他瞻前顧後,會不會讓秦昭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