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奴才狗奴才,可不就是狗仗人勢的東西?!”秦昭似乎是怕許才人聽不懂她的話,又再補充一句。

小慶子握緊拳頭,忍得青筋暴凸才沒發聲。

許才人以前不是單獨行動,光芒被其他人掩蓋。今次許才人獨自一人前來錦陽宮,讓秦昭不隻對許才人印象深刻,許才人身邊的奴才也讓她記憶深刻。

“秦姐姐是做大事的人,何必跟一個奴才計較?”許才人麵不改色,眼角的餘光沒有多看一眼小慶子,頗有忍辱負重的意味。

秦昭覺得許才人這話卻也有點道理:“罷了,我大人大量,饒恕小慶子一回。僅此一次,下不為例,起來吧。”

小慶子忙道:“小慶子謝秦姑娘恩典。”

許才人也在一旁陪著笑臉,小慶子看了心裏難受。

自家小主好歹是才人,憑什麼還要看秦昭的臉色?難道就因為秦昭懷有皇嗣?

哪怕是秦昭懷上了這一胎,也未必就能生下小皇子。看到秦昭囂張跋扈的樣子,他心裏就來氣。

這廂許才人又坐了一會兒才起身告辭。

秦昭捶捶腰:“坐久了,我也起身走動走動。”

寶珠信以為真,忙攙扶她往外而去。

實則秦昭是好奇許才人在她跟前受了窩囊氣後,會不會在背地裏說她的壞話。

有意思的是,直到許才人離開了錦陽宮,也不見許才人主仆說她半個字不是。本來她打算尾隨至錦陽宮門口就算了,這一反常現象,反倒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今兒個許才人讓她留下非常深刻的印象,她對許才人的好奇心勝過了羅寶林。

而這回是不錯的打探機會。

許才人主仆再沉得住氣,待到了自己的地盤,還不是對在錦陽宮發生的事發表感想?

寶珠以為秦昭隻在錦陽宮走走,眼下見秦昭出了錦陽宮,她有點擔心:“姑娘真要出錦陽宮走動嗎?”

平日裏姑娘總說錦陽宮最安全。

“是啊,難得走走。”秦昭找準方向,往雍和宮而去。

她知道李禦女住在雍和宮,伍寶林也住雍和宮,許才人也住其中。說起來這幾個也算是她的老熟人,湊巧都居住在同一座宮殿。

一路上,她隻聽到許才人的腳步聲,偶爾還有幾句無關緊要的話。

後來她特意放慢了腳步,直到許才人入了雍和宮的東配殿。

“小慶子,跪下!”是許才人嚴厲的聲音傳進秦昭的耳中。

秦昭輕挑眉頭。

這麼長時間忍而不發,一回自己的地盤便開始發力,這許才人有點意思。

東配殿內,小慶子依言跪下,主動承認錯誤:“奴才知錯了,請小主責罰。”

“在錦陽宮你還敢大放厥詞,我都要敬秦姐姐三分,你哪來的臉麵敢對秦姐姐不敬?!”許才人冷冷一笑。

小慶子原就生得白白淨淨,被許才人這麼一教訓,他更是臉色雪白,說不上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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