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正好需要一個完美的借口,把秦昭從這件事當中摘出來,而塞清就在這個時候跑到宮門前大鬧,這也正好給了蕭策嫁禍的機會。
隻能說蕭策精於算計,塞清又正好自己送上門,不隻自己遭了罪,還被蕭策白白利用了一回。
要不怎麼說塞清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可明明是殿下被派去守皇陵在先,我是後來才去宮門前求見蕭策,怎麼就變成我害了殿下……”塞清的聲音沙啞,幾乎說不出話來。
她現在頭疼腦熱,嗓子疼得像被刀片切割一樣,難受得緊。
“老百姓才不在乎這些細節,你隻要知道自己被皇上利用了即可。”胡氏心裏頭憋悶,覺得塞清就是個蠢貨。
大齊老百姓目前隻知蕭沂被派去守皇陵,卻不知蕭沂今早就已經離開了京都。
蕭策為了掩飾秦昭水性揚花、勾丨引蕭沂這件事,竟連栽贓嫁禍這種事都做得出來,虧這種人還是大齊君王。
她想起來就生氣。
塞清還在高熱當中,意識昏沉,又被胡氏奚落了一頓,更是心生鬱結。
當夜塞清還在高熱不退,胡氏雖然不喜塞清,卻也不敢讓塞清死得不明不白,唯有找太醫給塞清降熱。
這回塞清燒了足足兩日才見好,秦昭派人送來不少藥物補品進安王府,帝後對安王府和安王妃寬容大度的美名也因此宣揚了出去。
胡氏聽到坊間全是稱頌當今皇後賢良淑德的美名,心裏憋著一股子氣,她索性去到才退熱的塞清跟前,把這些消息告訴了塞清。
“姐姐到底能成什麼事呢?不隻自己成了整個大齊的笑柄,還為秦皇後做了嫁衣。如今老百姓提及秦皇後,隻知她賢良淑德,胸襟開闊,老百姓哪裏還記得秦皇後曾經是下堂婦一事?”胡氏對塞清連諷帶刺。
塞清原是才退熱,被胡氏這樣一刺激,居然又開始高熱不退。
胡氏看著意識昏沉的塞清,這回也不急了,隻著人再進宮去請太醫。
依她看,安王妃不死的話燒壞腦子於她也是好事,既如此,還不如讓太醫慢慢診治。
沒有塞清,蕭沂也不在王府,可不就是她一家獨大?她何必看塞清的臉色行事。
胡氏率先見了太醫,雖然沒明說什麼,但太醫是人精,一下就聽出了胡氏話中的深意。
彼此心照不宣,所以給塞清診治的時候也沒有那麼盡力。
這回塞清又燒了三天才退熱,而塞清也因此瘦了不少。以前身體健康的塞清經此一役,身體快速落敗,隻因退熱後,其它病症也隨之浮現,其中以咳症最為明顯……
小林子則把安王府的事都向秦昭彙報,秦昭聽完後搖頭歎息:“塞清本來是個厲害的,但是進了安王府,竟然不是胡氏的對手。她們狗咬狗,一點也不稀奇。”
塞清經此一役身子傷了根本,想要完全調養好隻怕是難了。
隻能說,這是塞清自作自受,怨不得其他人。
很快時間來到十一月,塞清的病情一直在反複,身體也日漸落敗,就不知這其中是不是有胡氏的一份功勞。.伍2⓪.С○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