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聽她說到這裏,覺得自己如果再胡攪蠻纏就太不是人了。
他與她十指緊扣:“我其實早就想告訴你我不計較的,可我拉不下麵子……”
“你確定你不計較?”秦昭一點也不相信蕭策這話。
蕭策瞪她一眼,握拳輕咳道:“好吧,是有那麼一點。”
秦昭在他唇上狠狠親了幾口:“你別扭的樣子也是那麼帥氣。”
蕭策反被動為主動,加深這個吻,吻到後來變得色氣滿滿,還是他喘著把她放回床上:“好好睡覺,別鬧!”
若非她懷有身孕,他直接把她給辦了。
不能碰她身子的這些天,每天晚上都是煎熬。
“要不我幫你吧?”秦昭也知道蕭策憋壞了。
畢竟是開了葷的男人,又正值熱血的年紀,每天憋著對他的身體也不好。
“會不會累倒你?”蕭策很是心動,看秦昭的眼神瞬間變了。
秦昭懶得再跟他廢話,直接上手。
一時間,室內春色滿滿,芙蓉帳暖……
蕭策翌日睜開眼的一瞬間,一點也不想去上早朝。
張吉祥等了好一會兒見沒動靜,上前提醒道:“皇上,上早朝了。”
蕭策不得已放開秦昭嬌軟的身子,沉著臉坐起身。
張吉祥正對上蕭策這張難看的俊臉,連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秦昭正睡得昏沉,渾然不知蕭策在洗漱之後還看了她許久,直到張吉祥三摧四請,蕭策才不得不離開坤寧宮。
以至於上早朝時,眾朝臣都察覺到蕭策這個皇帝心情不太好。
再加上這段時間前朝也是風雨飄搖,個個都擔心火燒到自己身上,一時間大家連呼吸都放緩了些。
秦昭一心想著坤寧宮裏的秦昭,耐著性子坐了半個時辰,便宣布散朝。
倒是下朝後,蕭策讓人擬了一道聖旨,把對穆家的懲罰聖旨也下達了。
穆琴音不知何時跟安王府有了勾結,但穆家上下不知此事,雖然沒有抄家,但穆琴音本家還是流放三千裏,穆琴音本人則處以極刑。
穆琴音處治之後,蕭沂謀逆一案便也差不多畫上句點。
蕭策處理完所有涉案人員,索性搬進了坤寧宮居住,打算除了早朝和處理政務的時間外,時刻陪在秦昭身邊,直到秦昭生產。
這個時候,秦昭已懷孕五個多月了,漸漸顯懷。
蕭策這天難得有興致,親自教秦昭畫畫,這回畫的還是兩人的畫像。
秦昭畫著畫著便走了神,她怕夜長夢多,打算先把冷宮裏的左氏給處治了。
她跟蕭策提了這件事,蕭策聽完後沒有意見:“這件事沒必要你去處理。”
秦昭看向蕭策,看出了他眼中的擔憂。
大約是擔心她懷有身孕,去親自處治左氏,對胎教不好。
“我跟她兩世的仇怨,總該親自作個了斷,我還是走一趟吧。”秦昭有自己的主張。
蕭策深深看她一眼,“朕總是說服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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