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語氣多了幾分暴躁和質問。
“你可是天下最厲害的神醫，如果連你都不能治愈，還會有誰？”
不等牛霖回答，江思源又氣衝衝地問著：“可是你們古越國不願意與我赤炎國聯盟，故意不出手相救？”
牛霖在古越國，那也是神一般的存在。
別說是民間的老百姓看到他都會恭恭敬敬，就是當朝皇帝見到他去任何國家，任何國君看到他，都會禮讓三分。
江思河一個太子，還沒有登上皇位，就這般高高在上，不尊長者，那回頭上位還能得了？
牛霖突然有些懷疑赤炎國能不能撐得過下一代。WwW.com
心裏懷疑是懷疑，麵上牛霖依然客氣，隻不過語氣多了幾分生硬。
“江太子。老夫隻是一個大夫，一介草民，眼中隻有病人，沒有什麼君王，沒有政務。老夫能救肯定會救，老夫治不了就是治不了，不會因為一些國家原因，而不出手相救。”
江思河雖然現在是在氣頭上，聽到牛霖話語裏的硬氣，也知曉自己把他惹急了，為防止兩國關係惡化，他連忙向牛霖道歉。
後又忍住體內的疼痛和急躁，好脾氣地問著牛霖。
“那請問牛神醫，本太子這到底是得了什麼病？嚴重到連你也救不了？”
對方都擺出低頭的姿態，牛霖自然也不會和對方再斤斤計較，不然顯得他一個老頭子心胸和針眼似的。
“江太子，你的這個不像是病，而是毒。”
“毒？”
江思河眼中閃過狠辣，他突然想起來昨日那些男女，他的手緊緊地握住。
陰謀！
一定是龍月國想要報複他當年毀了顧珺璟腿之仇！
故意給他下毒的！
“是的，老夫也隻能暫時幫助江太子止癢，至於潰爛，這個東西……”
牛霖猶豫了一下，像是有些難以啟齒。
“牛神醫有話不放直說。”
牛霖最終還是說出來：“或許龍月國的璟王妃有辦法，隻是不知道，她願不願意為江太子你治療。”
蘇沫顏雖然是大夫，到底是個女子。
江思河身份尊貴身為太子沒錯，可他是個男人啊！
就算孝明帝和蘇沫顏都願意救江思河，顧珺璟身為蘇沫顏的丈夫，不一定同意。
一想到自己的高貴頭顱要向蘇沫顏低頭，江思河很是不甘心。
“牛神醫，你確定你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老夫確認沒有別的辦法。”
那東西，要是治好了還好說，要是治不好，以後生不了子嗣等等原因，可能都會賴在他身上。
最重要的是他真的不會治療啊！
牛霖到底不是自己本國大夫，不能隨意弑殺。
江思河隻能先讓牛霖給他止癢，並請求牛霖不要對外說出去。
“此事江太子放心，老夫定會守口如瓶。”
江思河道了謝，心中卻盤算著，死人才是會最保守秘密的。
以牛霖對古越國重要的地位，如果牛霖死在龍月國……
……
相比較於其他參賽大夫，蘇沫顏則是相對自由。
畢竟她的第一名已經到手，現在可以做自己的事情，等待第二和第三名出來。
“小姐，到了。”
秀兒跳下馬車，讓人放好梯子，等待蘇沫顏下來。
按道理今日不比賽了，秀兒以為蘇沫顏會在家中睡到日上三竿，沒想到一大早就帶著她出城，說是去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