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是如何...被困在這裏?”
“天庭自建立初期,神位空置,為了拉攏三教仙人入天庭為官,可以說是費盡心機,收效甚微。自從天庭來了一位精於謀算的海神,事情開始變得不一樣了。”
“他頗有手段,拜入太清道德天尊門下,先將目標對準了我靈山,將我圍困殺死,用來挑釁靈山。”
謝靖徽跟著金蟬子的記憶來到了西海龍宮,她看見一個白發老者氣洶洶地和身邊的人說著:“豈有此理,老道定要去西牛賀州靈山,好好去詢問詢問是何道理?我天庭怎麼說也是背靠道祖老爺,玉帝王母更是道祖老爺的徒弟,身份上麵絲毫不弱於他西方教的接引聖人和準提聖人,他一個小小的金蟬子就敢挑釁我天庭的臉麵,真的是狂妄至極,狂妄至極。”
她看見藏在黑暗陰影裏的金蟬子眼露凶光,一閃而過的陰狠,讓她冷汗直冒。
金蟬子六個翅膀輕微一動,金色的薄刃極速飛向海神,剛到海神周圍,就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隔絕,水中冒出六道金光,海神一揮手,身形如水一般泛起波瀾,金色薄刃從身體穿過,不留一絲傷害。
“金蟬子,就隻會些偷雞摸狗不入流的把戲嗎?”海神爽朗的聲音傳遍整個海域,謝靖徽下意識地看向隱藏在陰影裏的金蟬子,查看對方是如何應對?
金蟬子見狀,索性也不再隱藏,畢竟他自恃道行高深,壓根不把海神這個毛頭小子看在眼裏,畢竟透過海神蒼老化身的偽裝,不難看得出來對方的道韻淺薄,剛入金仙豈可與他一較高下。喵喵尒説
他站在離海神萬裏的海麵上,負手而立,語氣中滿是譏諷:“玉帝和王母確實是道祖的徒弟不假,你不過區區一個不入流的小神,怎有能耐上得了靈山討要說法,未免太不把自己當成一條狗,既然是狗,那就搖著尾巴在主人麵前討好,別想著狗仗人勢、胡作非為。”
謝靖徽聽到這,感覺洪荒大佬並不是一言不合就開打,還有貼地氣的垃圾話階段,頓時顯得非常...有情調。
海神聽完淡淡一笑,說道:“你金蟬子莫非真把自己當成靈山弟子?奧,我都忘了,接引和準提兩位聖人答應你入靈山,不會現在還沒有承認你的地位吧。估計是那些自詡高高在上普度眾生的菩薩們,不願意與你這罪惡滔天的洪荒妖獸一起?或許在他們眼裏你不過是靈山養的打手,專門幹些髒活累活,還無人念你的好。”
這話戳到金蟬子痛點,他雙眸發紅,卻理智地回話:“海神,我想你和我周旋半天,定是有所布置,你在等援兵嗎?人截闡教,還是你人丁稀少的天庭。你覺得我會給你離開的機會?”
海神背後的三個將士突然間化成三個紙人,鑽入海神寬大的衣袖裏麵,“你殺我不過是一具分身,我的本尊在兜率宮老君那裏,等著告你的黑狀。雖說老君不會為了我一個小神大費周折專門跑去靈山一趟,但是...也不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