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圓圓還想反駁就被林清涵拉住了,林清涵帶著淩厲的眼神看向胡秀秀說道:“胡秀秀同誌,你說我是資本家的小姐,請問你是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家是資本家,而我是資本家的小姐?”
胡秀秀著急的辯駁道:“這還要什麼證據嗎?你來的那天穿得那麼好,又是格子裙又是小皮鞋的,身上掛著一個洋懷表,手上還戴著一塊上海牌的手表,不說其它的就你那洋懷表和手上的手表就快兩百塊了,這是一般人家能用的起的嗎?”
胡秀秀越說越覺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除了資本家能有幾個人能有這個家底,聲音也從顫抖變得越來越堅定。
陸景年忽然插嘴說道:“胡知青,城裏能穿得起裙子和小皮鞋,買得起手表的人多了去,那照你這麼說,那城裏的這些人豈不是都成了資本家?更何況林知青是家裏的獨生女,父母都是廠裏的工人,就一個月的收入就有五十多塊,我想林知青完全可以穿得起漂亮的衣服鞋子,也戴得起手表。”喵喵尒説
陸景年覺得雖然平時林清涵有點刁蠻任性,但也沒什麼壞心眼,自己有時也被纏得很厭煩,但還是不能看著小姑娘被人這樣欺負,被潑髒水,更何況自己說得也是事實。小姑娘為了自己獨自一人下鄉來,雖然自己也不想她跟過來,但已經跟過來了,自己還是有責任得看著點。
林清涵聽到陸景年為她說話詫異的看了一眼陸景年,奇怪了,陸景年不是很討厭原主嗎?怎麼還會替自己說話,難道他對原主多少有點好感?
胡秀秀被陸景年一說臉色有些發白,但還是無力的辯解道:“反正目前我就隻看到林知青一個人這麼穿,我誤會不是很正常嗎?”
林清涵好笑的挑了挑眉:“那隻能說是你無知,頭發長見識短,這麼說你是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我是資本家的小姐,全靠你自己空口白牙的亂猜了?要是這樣的話我還是報警處理吧,我可不想平白無故的扣上了資本家的帽子,我想這一個汙蔑誹謗罪是免不了的!”
溫念念本來看到胡秀秀針對林清涵還挺高興的,畢竟誰會喜歡一來就在外貌上壓自己一頭的人。現在溫念念看到事態嚴重,就趕緊出來調解“林知青,秀秀她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口頭上開個玩笑罷了,不值得當真!”
又碰了碰胡秀秀的手臂說道:“秀秀趕緊給林知青道個歉,我想林知青寬容大度一定會原諒你的。”
梁圓圓憤憤不平的說道:“原來玩笑還可以這樣開,那我覺得溫知青你長得特別像別國派來的臥底。”
溫念念臉色一僵,不明白梁圓圓怎麼突然針對起自己來,趕忙說道:“梁知青,你亂說什麼,我怎麼可能是別國派來的臥底?”
梁圓圓笑嘻嘻的說道:“對不起啊,溫知青,我就隻是口頭上開個玩笑罷了,溫知青你可千萬別當真,我想寬容大度的溫知青一定不會和我計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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