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ir,有點口渴,幫忙來杯咖啡,少糖多奶,我樂意喝奶。“
蘇白聽到開門聲,隨口說道,待看清來人的麵容,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噯,你不是那個誰誰誰嗎?”
張崇邦關掉攝像機,朝蘇白道:“又見麵了。”
“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蘇白露出一副努力回憶的表情:“算了,不管了,既然認識,麻煩給我一杯咖啡。”
“行,沒有問題。”
張崇邦又出去了。
過兒了一會兒,他端著一個馬克杯走了進來。“反黑組的咖啡還是不錯的,你嚐嚐。”
蘇白端起麵前的咖啡,吹了一口,接著又放了下去︰“還是算了,剛才那個警官那麼凶,我怕他往裏麵吐口水。”
“這麼謹慎?”
張崇邦在對麵的位置坐下,仿佛朋友之間,隨意的聊著。
"也不是,主要我不吃男人口水”,蘇白話鋒一轉∶“哦,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天在外麵的那個人,我還問你借過打火機來著,想不到,原來你是差佬,當時在執行任務啊,我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張崇邦笑了一下:“沒有,就是想帶新來的同事去放鬆一下,誰知道,他臉皮薄,怎麼都不肯。"
"瞎!這種事情,開頭總是很難的,不過有一就有二,你這麼能幹,他也差不到哪裏,那地方我認識人,回頭去的時候報我名字,可以打九點九折,很劃算的。
“要不要來支煙?”
張崇邦摸出煙盒。
蘇白驚喜道︰“還有這待遇,來一隻。”
“謝謝。”
就著張崇邦的火機,蘇白點燃香煙,抽了一口,緩緩吐出∶“我有個朋友,跟我說過,吸煙有害健康,然後他就送了我一條香煙。你說他是想害我,還是想我好?”
"看樣子你那個朋友對你不錯”,張崇拜目光一閃:“除了香煙,他有沒有送你過別的東西。”蘇白想了一下。
“沒有,他很摳門的,答應我的事,到現在都沒有辦到。”
張崇邦不死心,循循善誘︰“真的沒有?你再想想,比如說打火機,領帶,手表什麼的。”蘇白心中一動。
知道張崇拜說的是黃誌誠,他應該是在自己車上找到了那塊手表,所以,才故意說了這麼些話,就是為了引出手表。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蘇白說的人,是黃sir。
兩個人雖然都姓黃,但是職位差得有點遠。
蘇白估摸著,連氏兄弟的案子,絕對能夠讓黃sir至少官升一級,成為高級警司。“沒有。”
蘇白回答得十分堅決。
張崇邦目光微沉,看向蘇白手腕上的勞力士,隨口道:“手表不錯,不便宜吧?“
“還好啦,掙了點錢,全砸進去了”,蘇白轉動著手腕,看了眼時間,洋洋得意∶“你也知道的,男人嘛出門在外要的就是個麵子,豪車我可以不開,但是表一定要戴名牌。”
正所謂窮玩車,富玩表,老牛最愛吃嫩....換句話說,隻要我戴名表,別人就看不出來我其實是個窮逼。
“那你以前,沒掙錢的時候,帶的什麼表?”
“卡西歐。
張崇邦頓時眼前一亮,因為從蘇白車裏搜出來的手表,就是卡西歐。
“買的?”
蘇白注意到,雖然張崇邦極力保持平靜,但臉上的微表情還是告訴他,他內心很激動。“不是,這麼low的牌子我怎麼會買,別人給我的。”
張崇邦的呼吸忍不住變得急促起來。
但是,他很快強行壓製住。
“誰啊?”
蘇白眉頭一挑,看向張崇邦:“阿sir,你一進來就關攝像頭,然後問東問西,你們到底有沒有證據,想關我多長時間,我家裏陽台還晾著衣服呢。"
"隻要你回答了這個問題,我立馬放你走。你放心,你說的話.不會成為呈堂證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