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他所知,山雞紮職的也是紅棍,之前跟著陳浩南,一直被其光芒掩蓋,但時至今日,他才明白,原來山雞才是最值得培養的那一個。在他看來,十個陳浩南,都比不上一個山雞。
社團是要打打殺殺,可不全是打打殺殺,隻有食腦的人,才能站在金字塔的頂端。就憑這段話,蔣未生都有紮職山雞為摧fit人的衝動。
到底,他還是摁住了。
“和義海,不過是忠信義倒台之後的一個三流社團,憑他,也配洪興擺和頭酒?”蔣天生這話說得十分霸氣。
“蔣先生說得對”,山雞應道:“所以我認為,不需要擺和頭酒,折算成賠償一起補給對方就可以了。”
“那你覺得多少合適?”
山雞沉思了一下:“對方獅子大開口,要五百萬,太多了,我覺得給個兩三百萬就差不多了。
"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嘛。
蘇白本身,也沒指著賠償發財,隻不過想蓐點錢裝修罷了。反正對社團,不需要太客氣。
蔣天生目光一閃:“不過若是這樣的話,洪興雖然展現了格局,卻也丟了麵子,事情不算是完美解決,你跟大飛之間,怕還是要有一場較量。
"就知道你這老家夥,不會讓我輕易紮職。
山雞早就有了心裏準備,聞言說道︰“我知道的,蔣先生,一切為了公司。”
不錯!
蔣天生暗自點頭。
就衝山雞這個格局和胸襟,即便他在後麵跟大飛的較量中輸了,他也會為他安排別的堂口。長桌上的位置,是時候動動了。
洪興桌子上的位置要動,蘇白是知道的,他之所以支持山雞,收他當小弟,就是想把他發展成自己的下線,到時候,他振臂一揮,整個江湖都是自己的線人,必一定很有意思吧。.伍2⓪.С○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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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他接到了來自黃sir的電話。
黃sir輕易不打電話。
—打電話,肯定有要事相商,而且是十萬火急的那種。
果不其然。
蘇白一接電話,那頭就傳來黃sir焦急的聲音,直呼火燒眉毛,急需要蘇白解救,又表示電話裏三言兩語說不清,讓他趕緊來警署一趟。不做他想,這事雖然急,但還燒不著眉毛,頂多燙到屁股。
所以。
蘇白吃個飯,洗了澡,換了一身衣服,順便做了個發型,以確保摘頭套的時候不會被弄亂,這才悠噠悠噠的來到了警署。再次出現在警署的辦公室,蘇白有種回到家的感覺,無他,主要是這裏的人,個個是人才,說話又好聽。
就比如黃sir,每次見到他,都要感慨一句“又靚仔了”。
這種明眼人就能看出來的事,蘇白無悲無喜,坦然受之,從兜裏掏出一根煙。
隨即。
啪的一聲。
黃sir給點上了。
這一係列操作下來,蘇白就知道,黃sir遇到麻煩了,需要自己出麵解決。“黃sir,大家都這麼熟了,直說吧,有什麼關照?”
“"好!我就喜歡小白你快人快語,你還記得我那把‘善良之槍’嗎?我一直用它撓癢癢來著,你猜怎麼著,它拜了黃sir痛失愛槍,痛心疾首的表情,就跟疼愛了三十多年的寶貝女兒,被別的男人給拐走一樣。
“好好的,槍怎麼會丟了?黃sir,你有沒有仔細找過?”
“找了,但是你也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聲張。”
"具體情況是這樣子的,因為這段時間,在我的英明領導下,警署表現一直很好,得到警務處的高度讚揚,然後,就有學校組織學生過來參觀,誰知道,參觀完之後,我的槍就不見了。”
好強的既視感。
蘇白眉頭一挑:“所以,你懷疑,是那幫學生偷了你的槍?”
“不是懷疑,是肯定,我那把槍,不用的時候,都是放在抽屜裏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