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那是在拍戲。”
說話的男人,穿著花襯衫,戴著墨鏡,充滿了鄉村帥氣,隻不過,他藏在墨鏡後麵的眼神,充滿了戲謔。
汗流浹背的男人不為所動,盯著電視裏的男人,眼中燃燒著熊熊戰意︰“我發誓,我一定要跟他打一場。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有那麼好的功夫。”
跟誰?
電視裏那個拍電影的龍威嗎?這家夥,居然真的當真了。
花襯衫有些無語,卻也覺得搞笑,忍不住調侃道︰“你小心被人家打得四腳朝天。”
這句話儼然觸動了汗流浹背男人的逆鱗,他衝過去,抓著男人的衣襟,來回搖晃,咆哮道︰“你說什麼?我隻有死才會躺下,我是不會被打倒的!”
看他搖頭晃腦的樣子,跟金毛獅王似的。但力道是真的大。
畢竟,他可是團隊裏的武力擔當,如果在社團肯定也是雙花紅棍的級別了。
花襯衫差點被晃暈,連忙道︰“好了好了,你厲害,你厲害行了吧。”
聽到這話,汗流浹背的男人才停手。
就在這時。
一個打扮得跟個小太妹的女人走進來,喊道︰“兔子哥,邦,邦,邦哥,老大叫你們,過去,開,開會。"
原本很嫌棄汗流浹背男人的花襯衫,聞言轉過頭,臉上露出笑意∶“小結巴,開什麼會啊?"
“不,不,不知道。”
“去,去了,就,知,知道了。”
花襯衫還想再說什麼,調戲一下小結巴,喪邦道:“趕緊走,別讓醫生等了急了。”
切!
花襯衫心有不滿,他是醫生的弟弟,喪邦是他哥哥的手下,可是這個喪邦對自己一點尊敬都沒有,剛才還拿他充滿汗臭味的手抓自己衣領。
作為一個兔子,他最討厭,這種粗魯的男人了。很快。
倉庫中央的位置,聚集了一群人。足足幾十個。
他們或坐或站,有人抽煙,有人喝酒,還有人檢查、把玩著手中的槍械,一個個麵色凶橫,烏煙瘴氣,望著不像好人。這其中,大部分都是臭男人,所以,顯得女人極為突出。
菲菲!
一個有著柔順長發,身材正點的女人,當然了,長得也不錯,她是大哥,也就是醫生的女人,所以,眾人雖然看向她的眼神,稍微有些放肆,卻也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
再說了。
這都是一群亡命之徒,有了錢,什麼女人弄不到手,沒必要因為一個菲菲,就跟老大過不去。醫生可是個狠人。
人家當綁匪,一般收到錢都會放人,他不是,他收了錢,還要撕票,不但如此,還喜歡用炸彈將對方炸得粉身碎骨。是個狠岔子。
這些人,都跟著醫生有一段時間了,所以,對於他的性格十分清楚。並沒有被他此刻,穿襯衫打領地的外表所欺騙。
醫生梳著大背頭,氣質斐然,眼看小結巴將自己的弟弟兔子跟喪邦叫過來,便示意眾人安靜,然後開始說道。
"各位兄弟聽著,後晚在君度酒店七十五樓宴會廳,展出三件鵝城皇室珠寶,價值連城,是你們沒有辦法想到的。"
“所以,我保證,隻要行動成功,你們分到的錢,就可以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