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掛了電話,起身急匆匆地走向前廳。
剛踏進前廳就聽到驚天動地的聲響以及劉美君尖厲的斥罵:“沒人倫的混賬東西!敢對雪純動手動腳,不拿鏡子照照你的德性,也配對她想入非非?”
安然聽得太陽穴突突直跳,不由加快了步履走過去。
她看到宋雪純坐在沙發裏捂臉嚶嚶哭泣,劉美君則單手叉腰,一隻手高舉著戳向阿豪,好像恨不得把對方的額頭戳出一個窟窿。
阿豪垂著頭一言不發,但是高大健碩的身軀仍然挺得筆直。
“聞管家取家法來,我要親手教訓他,再逐出半山別墅!我這裏容不下這個來曆不明的野種!”劉美君的戰鬥力仍然跟昨天一樣強悍。
聞管家取來了藤條,還沒等他呈給劉美君,卻被一個人給奪走了。
安然搶過了藤條,遠遠地扔了出去。
劉美君睜大眼睛,似乎有些難以置信:“你敢扔聶家的家法……”
“聶家的家法專門用來鞭笞忠仆的嗎?那還是扔掉好了!”安然慍怒地瞪著劉美君。
劉美君氣得大叫:“反了反了!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膽大包天扔了聶家的家法,還幫著一個下人來罵我!”
“阿豪做錯了什麼,你又找茬欺負他!”安然仗義地護在阿豪前麵,大有“你要動他先從我身過”的豪邁氣勢。
阿豪緩緩抬首,看了眼護在他身前那抹毅然的纖細身影,黑眸裏閃過一抹複雜。
他的喉結動了一下,很快又垂下了眼瞼。濃密的睫毛嚴嚴實實地遮擋住了他的眸子,隻是那繃緊的健碩身軀和微微攥起的拳頭還是泄露了他的情緒。
劉美君誇張地尖叫起來:“你怎麼老是護著這個保鏢!要說你對他沒有私情,打死我也不信!等著吧,擎宇回來我就告訴他,讓他把你們這對狗男女都送走……”
“剛才你還說什麼阿豪對宋雪純動手動腳,現在又成了我跟他有私情?拜托,阿豪從來不近女色,你以為他跟你侄子一樣見頭母豬都能隨便發情啊!”安然沒好氣地打斷了劉美君。
“你、你……你敢罵我侄子!”劉美君護短出了名,哪裏肯依。“小賤人,你找抽是吧!”
旁邊掩麵哭泣的宋雪純頓時哭得更大聲了:“安然你是在罵我像母豬還是罵你自己呢!”
“罵的就是你!”安然壓著一肚子的火氣頓時就找到了發泄口,沒好氣地嗆聲:“阿豪對你動手動腳?你倒想得美!他什麼品行聶擎宇最清楚了,你少汙蔑他!”
宋雪純幾乎要氣炸了。這個安然看著安靜柔弱,但是一旦爭吵起來嘴巴像刀子,刀刀戳人要害。她拿開了掩麵的雙手,仰著梨花帶雨的嬌顏,微微自得:“阿豪再好不過是個下人罷了,難道還是我對他動手動腳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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