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豪仍然板著一張萬年冰山臉,沒有作聲。
就在聶蒼昊準備再重複一遍的時候,車子突然來了個急刹。
巨大的衝擊力會把普通人從後排摔到前排的座椅背上,就算不受傷也會摔得七葷八素。
但是聶蒼昊不是普通人。
他一手牢牢抱住安然,一手撐住前排椅背,吃驚地看向前麵的阿豪:“你發什麼瘋?”
阿豪不答話,慢條斯理地解開安全帶,推門下車,再用力摔上車門。
聶蒼昊這才發現車子已經停在了公園的僻靜林蔭處。
他的慍怒頓時消失了——原來最了解他的始終是阿豪!
有些話他還沒說出來的時候,阿豪就替他想到了。
不過對方這態度有待改善,看起來好像誰欠他二個億沒還似的。
聶蒼昊腹誹了幾句,但他顧不上教育阿豪,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當車上隻剩他和安然兩人的時候,就再也不用顧忌什麼了。
他放倒了後排座椅,推倒了安然,緊緊覆上她。
安然輕吟一聲,嬌羞地抱緊了丈夫。
車廂裏的空氣好像燃燒了起來,充滿了灼燙的氣息,那是情欲的味道。
男人像餓了很多天的野獸,恨不是將她拆吃入腹。
安然承受不住,哭著低聲求饒。
他剛開始還能勉強顧及她的感受,但是漸漸的他就失控了。
不知過了多久,等到風停雨歇的時候,安然的嗓子已經啞了。.伍2⓪.С○м҈
她伏在男人結實的胸膛上時不時抽噎一下,眼睛都哭紅了。
聶蒼昊一反索取時的凶狠,他溫柔地拍撫著她,溫柔地吮去她眼角的淚珠,親吻她汗濕的鬢角。
安然疲倦之極,很快就在他懷裏睡著了。
聶蒼昊見窗外暮色降臨,看了眼腕表已經是當地時間晚上七點鍾。
他有些後悔,縱欲的時間太久,讓安然錯過了吃晚飯的時間。
說起來都怪詹理斯!如果不是他算計了他,他也不至於跟妻子分別這麼多天,所以跟她親熱的時候才會失控。
聶蒼昊把自己的外套蓋在熟睡的安然的身上,然後慢慢地穿起了衣服。
他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阿豪標槍般立在距離車子五米遠的位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站在這裏。
聶蒼昊狹長的魅眸閃過一抹溫情,走過去拍了拍阿豪的肩膀。
阿豪倔強地扭過臉,不想回應他。
聶蒼昊知道他在氣什麼,就溫聲解釋道:
“我不殺詹理斯的理由,你應該很清楚。他若死了,就是我和安然之間永遠都拔不掉的刺。安然喝了他很多血,他若死了指不定對她的心理和生理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我不想讓任何人任何事影響我和安然的夫妻感情,更不能讓她的健康埋下任何的安全隱患。”
“我答應在這裏逗留三天,除了讓安然高興,其次想順便摸一摸詹理斯的真實情況。假如他還有法力,肯定會施展出來。假如他黔驢技窮,我們以後也就不必再寢食難安。”
阿豪終於回過頭來,目光迎視著聶蒼昊,隻問了一句話:“詹理斯給你喂食的血液,對你有影響嗎?”
“有點影響,但控製不了我。”聶蒼昊篤信地答道。
阿豪這才稍稍鬆了口氣。“沒有被控製就好,那白毛小子很邪門。”
聶蒼昊沉吟道:“我試探了他幾次,他都沒有再施展法力。也許跟我推測的一樣,他的法力有限。”
“如果他沒有法力了,就不再是不可戰勝的強敵。y國的教\父又如何,埃德溫和布萊克不是都被我們搞垮了麼!”
阿豪忍不住出聲打斷他:“你敢搞垮詹理斯?就不怕安然生氣了!”
聶蒼昊:“……”
這小子,膽子越來越肥。先是給他甩腦子,現在又搶白他!
看來他被催眠的這些天,這小子已經習慣替他當家作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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