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看過時染的戲,也知道時染如今演技很厲害。
所以今天的重頭戲都想來觀摩學習一番。
時染倒是已經習慣了,演員就是要在觀眾麵前表演的,所以人多人少,都不會影響她的狀態。
隻不過……
時染視線落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劇組的顧淮聲身上,有些無語。
她知道顧淮聲肯定是來接葉亭晚的,可是現在才八點。
晚宴是下午七點才開始,是不是有點太!早!了!?
顧淮聲則是目光躲閃地避開了時染的視線。
他本來確實是不用這麼早來劇組的,可是聽說今天有時染的戲份,還是鬼使神差地來了。
開齊晚宴的事情,若是以往,他一句話就能解決時染和亭晚的出席名額。
可如今他已經不是恒聲的執行總裁,沒有他哥發話,他也隻能讓葉亭晚以他的女伴的身份參加宴會。
至於時染參加不了……
顧淮聲心下升起幾分愧疚,卻又無可奈何。
“淮聲?”葉亭晚看到顧淮聲竟然來的這麼早,有點詫異。
顧淮聲則是及時從剛剛的情緒中抽離,他看向葉亭晚,溫聲道:
“你不是沒有開齊集團讚助的禮服和首飾嗎?我直接給買下來了。”
說著,顧淮聲便讓助理把手裏的盒子展示給葉亭晚。
葉亭晚則是有點震驚:
“這種超季款高定太貴重了,不用這麼破費的,我也有準備禮服,不過隻是開齊旗下的普通成衣。”
“那就穿我準備的吧,開齊晚宴這種場合,若是你沒有高定禮服,網友們肯定會多想。”顧淮聲勸道。
葉亭晚似乎糾結了下,但最終還是應道:“謝謝,還是你考慮得周到。”
“快去試試合不合身。”顧淮聲隻是笑了笑。
葉亭晚便拿著手裏的高定禮服去了化妝間。
關上門,她才嗤笑了一下。
她怎麼可能會穿普通成衣?
隻不過是早就猜到,顧淮聲會為她準備罷了。
……
田譯添盯著監視器,看向時染:“現在可以嗎?”
得到肯定的回應之後,才喊道:
“action!”
天色乍亮。
池虞怔怔地從蕭景珩的宮殿裏走了出去。
庶姐等了整整一晚,看到池虞,當即撲了上來:
“陛下呢?我要見陛下!”
池虞盯著這張熟悉的臉,頓了頓。
然後,毫無預兆地給了庶姐一個耳光。
在場的宮人們都愣住了,卻是沒有一個敢攔著池虞的。
庶姐捂著臉:“你瘋了?”
池虞卻是看向眾人道:
“陛下突染急病,即日起,沒有本宮和李長海的指令,誰都不準驚擾陛下休息。”
李長海,是跟隨蕭景珩最久的宮人,也是如今唯一知道蕭景珩已經離世的人。喵喵尒説
宮人們看了李長海一眼,然後紛紛點頭。
庶姐卻是一下子哭了出來:
“可是安陸、安陸要娶別的女子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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