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謝辭淵敗下陣來:“你自己卸妝和洗澡可以嗎?”
時染點點頭,似乎很不解謝辭淵為什麼會問出這個問題。
謝辭淵則是再次體會到了,酒醉後的時染和清醒時區別有多大。
若是清醒狀態下的時染……
就在謝辭淵想著這些的時候,衛生間裏傳來了一陣劈裏啪啦的聲音。
謝辭淵快步朝著那邊走去,到了門口,才倉促停下腳步,問道:“怎麼了?我現在可以進去嗎?”
在得到肯定的回應後,謝辭淵才推開洗手間的門。
時染剛剛似乎是在卸妝,但是不小心把什麼水打碎了。
謝辭淵瞥了眼地上的玻璃碎片,確定時染沒有受傷後,才徹底放下心來。
時染無辜地看向謝辭淵道:“卸妝水摔碎了。”
謝辭淵看她懵懵的,似乎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的樣子,心不由得一軟。
他看了一眼架子,認出來一個似乎是卸妝膏的東西,拿下來遞給時染:“這個可以嗎?”
時染瞥了眼卸妝膏,又瞥了眼謝辭淵,沉默著沒有說話。
三分鍾後。
謝辭淵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這輩子他竟然會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時間——
給自己的女朋友卸妝。
而對方一開始還很安靜聽話,但是沒一會兒,就各種亂動起來了。
“不舒服?”謝辭淵隻覺得頭更疼了。
他實在是沒有給女生卸妝的經驗。
“嗯。”時染思索了一下,才點點頭。
謝辭淵:“……”
他遲疑地拿起卸妝膏,逐字逐句地看了遍使用說明,確定沒有用錯方法之後,才又繼續給時染卸妝。
折騰了好一會兒,終於,卸完了。
而謝辭淵的襯衫也因此弄濕了一大片。
但他此刻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畢竟卸妝隻是第一步,接下來的洗澡……
時染卻是目光放到了謝辭淵濕透的衣服上麵。
她眨眨眼,在謝辭淵不解的目光下,回房找出來一件寬大的T恤,然後遞給他:
“你的衣服不能穿了,換下來吧。”
謝辭淵沒說話。
時染便愈發不解地看向謝辭淵:“你怎麼還不脫衣服?”
謝辭淵:如果他沒聽錯的話,時染的語氣好像帶了幾分期待?
“你先出去。”謝辭淵揉了揉太陽穴。
他可能是今晚太累了,所以剛剛才會那麼想時染。
然而時染卻是在聽到他的話後“嘖”了一聲,明明白白露出來一副惋惜的樣子:“那好吧。”
謝辭淵:“……”
原來他沒有想多,而是想少了。
時染離開洗手間後,謝辭淵才換下濕透的襯衫,不過他也沒有立即出去,而是拿起吹風機吹襯衫濕透的地方。
伴隨著嗡嗡嗡的聲音,謝辭淵聽到門外傳來了隱隱約約的門鈴聲。
他停下吹風機,然而門鈴聲也沒有再響起。
謝辭淵便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酒店房間外。
時譯治風塵仆仆地站在門口,他一連按了兩次門鈴,卻都沒有人來開門,不由得蹙了蹙眉。
難道時染還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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