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睜開眼,有些不可思議。
時譯治沒看到謝辭淵?!
她走到時譯治身後,往房間裏一看。
發現房間空蕩蕩的,根本沒有謝辭淵的身影……他去哪裏了?
時譯治目光掃了一圈,盯著陽台那邊幾秒鍾,確定那邊藏不了人之後,才轉身看向時染。
看來是他多想了。
男士腕表,莫名其妙的聲響……
讓他總覺得有點怪。
不過想想也是,以他對時染性格的了解,現在估計還沒開竅。
哪怕開竅了,也不會做出在房間裏藏人的舉動。
“下周拍完戲,就搬去我那裏,這邊房間太小,放不了多少東西。”時譯治對時染道。
時染現在一心隻有謝辭淵在哪裏這件事,自然是時譯治說什麼就是什麼。
而時譯治說完這句話後,終於離開了。
時染則是連忙去了客臥。
人呢?怎麼好好一個大活人說不見就不見了?
謝辭淵邁步從陽台走了出來。
陽台有個視線盲區,看似沒有空間,實則卻可以站一個人。
剛剛他就是站在那裏才沒被時譯治發現。
時染看謝辭淵麵色平靜,又是幹幹地笑了一下:
“你好機智!竟然能想到藏在那裏!”
謝辭淵在聽到這句話後,臉上的表情更是淡了淡。
時染:“……”
機智什麼啊機智?她都忍不住替自己尷尬!
得,剛哄完一個,又得哄下一個。
這世上,怕是隻有她談戀愛這麼難吧?!
謝辭淵則是道:“你把手表送給他了?”
時染愣了下:“你都聽到了?哎,你怎麼知道我有一塊手表?”
話落,時染便注意到謝辭淵的臉色更不對了。
時染:“?”
她又說錯什麼了嗎?
“昨晚的事情,你還記得多少?”謝辭淵突然道。
時染便開始回憶,最終隻說到了她自己喝酒那裏。
“之後我就沒有印象了,不過我酒品很好,應該沒有做什麼誇張的事情吧?”時染問道。
若是她做了什麼,怕是柳琴的追殺電話早已經打過來了。
所以時染萬分確信,她應該什麼都沒做。
謝辭淵的表情更加微妙。
所以這個人,昨晚主動親了他,抱了他,勾了他的手……
現在什麼都忘了?!
尤其是,還把送他的手表送給了別人……
謝辭淵深吸一口氣,竭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時染則是看到謝辭淵突然用一種看渣女的眼神盯著她後,懵了。
不是不是。
雖然她一直唾棄自己有渣女的潛質,但是她可從未渣過謝辭淵啊!
這突然用這種眼神看著她是鬧哪樣!
搞得她莫名其妙心虛起來了。
就在此時,時染的電話和謝辭淵的電話都響了起來。
兩人對視一眼,分別接通了電話。
“時染,今天來公司一趟,有一個新合同。”是柳琴。
“淵哥!昨晚原來是一個烏龍,官碩沒有出軌,現在狗仔都已經離開酒店了,你快從酒店出來吧!”是柳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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