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下午還偷我兩盒煙拿出去賣錢了。”蘇乙道,“這就是你說的肯定會記住?”

傻柱瞪大眼眼睛一臉不可置信。

“不可能!這不可能!昨晚上她媽揍他了,我聽見了!我親耳聽見了!”

“那又怎樣?”蘇乙笑嗬嗬道,“要是偷東西的代價就是被揍一頓,那就是在告訴他,隻要不怕挨揍,就可以隨便偷。你們呀,小時偷針長大偷牛的道理都不明白,還教育什麼孩子?”

不等傻柱說話,蘇乙話鋒一轉道:“柱子哥,別說氣話,我來也不是聽你說氣話的。你得承認一個事實,那就是這事兒你搞砸了,徹底搞砸了!”

“這個爛攤子,老太太跟我幫你收拾了,你現在必須要考慮的是你還想不想要留在廠裏工作?”

蘇乙看著他:“你這事兒我必須今晚就找領導談妥,明天早上一開會就什麼都晚了。你要是受不了落差不想待在廠裏,我就按你準備離廠去跟領導談;但你要是能受得了委屈還想待在廠裏,我就按這個條件去跟領導談。”

“我坐牢!你甭管我了!槍斃我我也認!”傻柱憤怒一揮手,抱住腦袋轉過身去。

蘇乙不可置否點點頭:“行,我回去就這麼跟老太太說,她一番苦心,算是白費了。”

說罷蘇乙轉身就走。

“來自何雨柱的惡意+89……”

“回來!你還真走呀?”傻柱悶聲叫道,“我都這樣了,你就不能讓著我點兒?”

蘇乙笑嗬嗬回過頭來道:“說真的我一點兒都不可憐你。柱子哥,咱自己人我才不跟你玩兒虛的,走到今天這一步,你是真的活該!從開始到現在,我勸你多少回了,你但凡聽我一次都不至於有今天。”

“罵吧,罵死我吧!”傻柱長長歎了口氣,“援朝,你剛問我後悔了嗎?我實話實說,我悔的腸子都青了!但能怎麼辦?我自己選的路,再後悔我也得硬著頭皮走下去!”

“留廠,還是不留?”蘇乙問道。

“不留廠裏,我特麼還能去哪兒?去當盲流子?還是去當佛爺?”傻柱慘笑,“援朝,我謝謝你,你跟老太太,是真的對我好。”

蘇乙點點頭:“行,我知道了,待會兒保衛科帶你走你就老實跟他們走。等我消息,運氣好的話,你今晚就能回家。”

說罷蘇乙轉身往外麵走去。

啪!啪!啪!啪……

蘇乙剛要出門,就聽身後傳來響亮的耳光聲。

傻柱一連狠狠抽了自己十幾個耳光,打得自己滿嘴是血。

“啊!”

他對著牆用力咆孝一聲,他一邊臉腫得跟饅頭一樣高,眼裏噙滿眼淚,眼神充滿悔恨和絕望。

蘇乙回頭看了他一眼,就搖搖頭離開了。

一出門就聽到激烈嘈雜聲,蘇乙循聲望去,就見院子裏一個戴著眼鏡的中年人正滿臉鐵青往大門外走,秦淮茹拽著人家的胳膊正苦苦哀求。

“馮校長,求求你再給我們家棒梗一個機會,求求你別開除他,你把他開除了他這輩子都完了……”秦淮茹的哭喊充滿無助和驚恐。

在他身邊,易忠海也在幫腔求情。

學校的學生涉嫌偷竊,警局第一時間通知了棒梗的校長。

校長家距離這兒不遠,匆匆趕來了解了情況後,直接宣布棒梗不再是他們學校的學生,告訴警方棒梗被開除了,這個人跟學校再沒有任何關係,然後就氣衝衝離開了。

校長的態度就像是晴天霹靂一樣,秦淮茹怎能就這麼放他離開?

於是就有了眼前這一幕。

“他這輩子完了?誰讓他偷東西了?是我嗎?”馮校長憤怒道,“賈梗在學校打架偷竊不是一次兩次了,叫了家長幾次了?你是怎麼跟我保證的?啊?我告訴你,我一定開除他!一隻老鼠壞了一鍋湯!就因為他,我們學校今年評級的事兒又泡湯了,學校裏教出個小偷,影響的是全校師生的前途和名譽!這樣的害群之馬,我隻恨我開除的不夠早!”

“你不要再求我了!而且你以為他還能回去上學?你知不知道少管所是幹嘛的?那才是賈梗下一步該去的地方!”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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