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學校門口裏好一會,蕭飛彎腰揀起掉這地上的書包,走出學校。回家的路上,蕭飛眼睛裏還是不爭氣的流出了委屈的淚水,心裏不停問自己:為什麼?為什麼他們總是欺負我?為什麼他們不欺負別人?為什麼會是我?我身體不比他們弱,剛才那個叫呂傲天的能做到的自問我也能。。但是,我可以麼。。。
正這麼想著。口袋裏的電話發出了“外套脫掉脫掉,外套脫掉!上衣脫掉脫掉,上衣脫掉!”這樣的聲音。蕭飛苦笑了一下,拿出來手機。一看,居然是哥哥打來的。
“哥,有什麼事。”蕭飛平了平情緒,問道
“沒事,就是問問你放學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回來。不對,你聲音怎麼了?又被欺負了?”蕭邪聽出了一絲異常,蕭飛的聲音裏有一點顫音。
“啊,沒事,隻是差一點,還沒被欺負,有個男的幫我了。”蕭飛不想什麼都靠哥哥,尤其是這方麵,剛剛呂傲天也說了,弱肉強食的社會,什麼都沒有自己最可靠。
“誰啊?你認識嗎?”蕭邪作為一個哥哥還是很到位的,一聽弟弟差點被欺負,立馬激動了起來。
“不認識,他說他叫呂傲天。”蕭飛很老實的說。
“呂傲天。。”蕭邪沉吟了一下“那行,那你先回來把。先來九中找我。”
“啊,知道了”說完掛了電話,往九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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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出手機,看了看時間。“嗯,快到放學時間了,先回去把。”這麼想著,衝學校方向走了過去。
剛進校門正要回班的時候,蕭邪帶了兩個人橫在我的麵前。“這今天剛停戰,我又欠了你一個大人情。不管你對我什麼態度,就衝你今天的舉動,你這個朋友我交了。”蕭邪大咧咧的說。
“哈?你說啥呢啊?我幹啥了??”我一愣。不對啊,事態沒照我預想的發展啊。這啥情況?可以說剛才的小插曲已經被我忘到腦後了。
“我老弟,叫蕭飛。”蕭邪一咧嘴,翻了翻白眼說。
我做啥了?他老弟?我不好男色啊。。蕭飛,,蕭飛??剛才那個被欺負的?這麼巧?
“臥槽,他是你老弟啊?你倆,,說真的,真不太像。。”我回了一嘴。
“唉。他啊,從小就那個德行。以前我還能護著他點,這兩年我倆也不在一個學校啊。他有什麼事還不跟我說。心有餘力不足啊,這次謝謝你了。”蕭邪無奈的聳了聳肩。
我嘿嘿一笑,一把摟住蕭邪的肩“把我當朋友就別提謝這個字。我對朋友的字典裏沒有這東西。”這還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啊。
“好,不說了,我老弟往這來呢,等他到了,一起去喝一頓?”
“沒問題,走,先陪我去撒泡尿。”說著也沒等蕭邪答話,摟著他就要往廁所走。
“哈哈,喝個酒還得先準備準備啊?空點地方哈?”蕭邪哈哈一笑,指著身後的兩個跟班說“你倆先回去把。今天沒活動了。”
放學,我和蕭邪剛走到學校門口。看到了一個很顯眼的四中校服站在人堆裏。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是蕭飛了。他也看見了我們。
蕭飛看到我是和蕭邪一起出來的,他一愣“哥,你倆認識啊。”
蕭邪哈哈一笑,說“對啊,跟我一個年級的,隔壁班,哈哈。”
說著蕭邪就開始問今天是什麼情況。我看他們兩個說的熱火朝天的,也沒有打擾,順手給代四和白龍打了個電話,說今天晚上出去和一頓,和蕭邪交個朋友。代四和白龍也沒說什麼,答應了一聲,說讓我們先去,他倆一會就到。8090酒吧,是代四罩著的,(別看代四隻是個初中生,但他比我大兩歲,已經20了,早在社會上有了一些名氣。)經過這段時間的經營,生意還不錯,不過都是一些空虛寂寞的高中大學生來這裏尋找激情的,在不就是一些頭發花花綠綠的社會人員。像我們這樣的初中生不是沒有,而是很少。
我們到的時候,代四和白龍已經在裏麵了。代四正在吧台上坐著,旁邊有一個服務員和代四說“四哥,那邊有個客人說要beer。”
代四眼睛一瞪。“告訴他beer沒有,就有幹啤和原汁麥。還有白酒。問他喝啥。”
服務員噗嗤一笑,還挺可愛的,點點頭走了。
“哎呀,天哥。你們這麼墨跡呢,我倆都在這呆放屁了。趕緊趕緊,座位開了。來坐。”熟悉的東北話響徹在耳邊,代四回頭叫了一句“服務員!來兩廂幹啤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