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有別,授受不親,你知不知道?”展雲飛道。
莫妮卡笑了起來道:“放心,我隻是照顧你,對你絕對沒有任何的企圖。”
展雲飛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看來洋妞就是特麼的開通,得!怎麼說人家也是一片好心,卻之不恭啊!
“莫妮卡!跟你商量一事兒!”展雲飛想起路虎要來看賽車的事情。
莫妮卡聽展雲飛說完這件事,馬上打包票說道:“入場券包在我的身上,如果你樂意我把第一個環賽道試車的機會讓給你!”
展雲飛暗想,如果這機會要是給了路虎,這小子非得樂瘋了不可。
因為展雲飛的遇刺,胡乾坤在醫院安排了五名得力助手來保護展雲飛的安全。
一切都在平靜中度過,根據許彬的調查“風雨樓”因為胡老爺子的介入已經把勢力撤出了澳門,展雲飛的傷勢也在慢慢的好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路虎來的時候他應該可以出院。
莫妮卡攙扶著展雲飛在病房內走了一圈,展雲飛的體力畢竟沒有完全恢複,這簡單的運動已經讓他虛汗直冒。
莫妮卡笑著說道:“明天你真的要出院?”
“爬也要爬走,再住下去我非悶死不可!”展雲飛道。
莫妮卡說道:“其實你最好還是等拆完線再走!”
展雲飛的眼神怪怪的望著她道:“你是不是特想在這兒住下去?”
“是又怎麼樣?”莫妮卡道。
“丫頭!這是不對的,未婚同居在我國憲法上是明令禁止的!”展雲飛身體稍一康複,嘴巴又開始犯貧。
莫妮卡的回答讓展雲飛目瞪口呆道:“你是不是想向我求婚?我還要考慮一下……”
展雲飛歎了口氣道:“我這才發現和你們外國人交流這個累,知不知道什麼叫對牛彈琴?”
莫妮卡氣的在展雲飛胳膊上狠狠擰了一把。
這時許彬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的手中拿著一束紅玫瑰,看到兩人剛才的情形,他的目光變得有些幹澀。
展雲飛來到床邊坐下,笑著說道:“許先生挺逗的,送我紅玫瑰不是表示對我有意思吧?”
許彬有些勉強的笑了笑道:“我當然不如展先生懂得別人的心意……”
展雲飛聽得出其中包含的醋味。
莫妮卡挨在展雲飛的身邊坐下,掏出紙巾為展雲飛擦去額頭上的汗水,這親昵的舉動讓許彬的表情更加顯得不自然。
他把花插入床邊的花瓶道:“明天上午我會來接展先生出院!”
“不必了,我會送雲飛回去,哦!”莫妮卡好像故意在刺激許彬,她的兩條手臂挽住展雲飛的臂膀。
許彬的臉變得有些蒼白,他匆匆敷衍了兩句,轉身告辭。
許彬剛剛出門,展雲飛便甩脫了莫妮卡的手臂道:“丫頭,過份了啊!你是不是拿我當擋箭牌啊?”
莫妮卡俏皮的扮了個鬼臉道:“爺爺的手下中,我最討厭的就是他,沒事總在我身邊晃來晃去,大現殷勤。整一個奴才麵孔,我剛才那樣做就是想讓他死心,少來煩我!”
展雲飛有些生氣的看了看她道:“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沒勁?自己的事情就自己解決,幹嗎拉上我?我告訴你,我最討厭被別人利用!”
莫妮卡被他沒來由訓斥了一頓,俏臉漲的通紅道:“展雲飛!你有什麼了不起?”
“我沒什麼了不起,就是一黑社會分子,你別死氣白咧的纏著我?”展雲飛道。
莫妮卡用力咬了咬嘴唇,狠狠的推了展雲飛一下,轉身出門而去。
莫妮卡走後,展雲飛多少有些自責,自己剛才所說的話的確有些太重。可是展雲飛的確不想再次在錯綜複雜的感情中糾纏下去,也許自己真的是命犯紅顏,仰或是太過多情,遇到的每一個女孩子都會對他產生感情。這究竟是他的幸運,還是不幸?
夜死一般寂靜,莫妮卡的離去讓展雲飛忽然產生了一種寂寞的感覺,他燃起一支香煙,默默追憶著走入江湖後的生涯。
半個小時後展雲飛想到第二天出院,為了能有一個好的狀態,也要驗證一下自己的修為是不是進步了,他打算運功療傷試一下,既然這功法能為別人治療,那麼對自己會不會有用呢!
想到這裏展雲飛按照功法的要求,盤膝坐在了床上,開始練起因為受傷而停下了數日的“情真意動功”來。
隨著展雲飛的運功開始,他的身體漸漸地飄出一股香氣來,隨後展雲飛感到自己整個身體仿佛泡到了溫水中一般,漸漸地失去了知覺,而他的大腦卻又是那樣的清醒,他甚至對周圍方圓五十米內的一切都能清晰地感應到。
尤其是身體內部好像開了鍋一般,受傷的部位先是微微發痛,接下來漸漸的發癢,最後竟然變熱,同時一股澎湃的力量在他的身體裏沸騰起來。
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展雲飛從那似睡非睡的感覺中醒了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