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黃昏時分,盧太行跟常以霖先後來到了東宮,連張維賢與吳甡都被請了過來。
“殿下,這麼著急召集臣等,所為何事?”
常以霖問道。
朱慈烺將吳三桂的事情講述了一遍,沉聲道:“老國公,吳大人,這個吳三桂實在是太令本宮失望了,本宮原本是要在京城就將他給收拾掉的,隻是愛惜她的武藝人才,方才網開一麵,命他率軍前往河南剿匪,戴罪立功,可是他與關寧鐵騎依舊不知悔改,違逆孫傳庭將領,縱兵搶掠,毆打朝廷命官,實在是可惡至極!”.伍2⓪.С○м҈
四個人麵麵相覷,吳三桂啊,這可是朝廷的一塊心病,這小子本事是不小,可是就是小心思太多,六根不淨啊,依仗著麾下的關寧鐵騎,向來是桀驁不馴,莫說是孫傳庭,即便是麵對皇上,都經常是陽奉陰違,連皇上都拿他沒有辦法。
張維賢沉吟道:“殿下,您是什麼意見?想要直接查辦吳三桂?隻怕是不妥啊,河南麵臨著闖逆跟獻賊,隨時可能爆發大戰,若是將吳三桂逼急了,他直接倒戈投降,那可是要了孫傳庭的命了,兩萬多關寧鐵騎突然反水,足以對孫傳庭形成致命的威脅!”
“這個本宮知道!”
朱慈烺點頭道:“孫傳庭行事向來縝密,而且謀定後動,這一次前往寶豐,也隻不過是要立威,殺雞儆猴,他不會直接對吳三桂下手的,他要做的是吳三桂需要聽從他的將令,而不是殺人!”
“要不,殿下召回吳三桂?另外委派將令前往河南節製關寧鐵騎?”
吳甡問道。
朱慈烺哂然道:“吳大人,您想什麼呢?那可是關寧鐵騎,關寧鐵騎對於吳家來說,就想私兵一樣,兩萬將士大多是鄉黨、族親,或者外親,現在將吳三桂調離,即便是本宮親自到了河南,隻怕也難以指揮得動關寧鐵騎!”
這關寧鐵騎雖然是袁崇煥當年籌建的,可是當世依靠的諸如滿桂、趙率教、祖大壽、祖大樂等遼東將領,滿桂趙率教等人先後殉國,關寧鐵騎被祖大壽祖大樂以及吳三桂父子掌控,到現在已經十幾年時間了,整個關寧鐵騎幾乎就是一個獨立王國,針插不進,水潑不透!
這才是讓朱慈烺最頭疼的!
盧定國沉聲道:“殿下,要不然,臣率領一部京營,前往河南府換回吳三桂,也隻有在殿下的眼皮底下,他方才會夾著尾巴做人!”
朱慈烺搖頭道:“罷了,著翰林擬旨,斥責吳三桂縱兵劫掠,嚴令其嚴肅軍紀,聽從節製,另外,許諾他,隻要剿滅了李自成,朝廷便允許他率領精銳返回山海關駐紮;定國,你整頓京營任務頗重,更何況之極不在身邊,本宮也離不開你;常以霖,你返回通州鎮,立即整頓大軍,明日給你撥付軍餉,後日出征,前往河南助陣,記住了,一定要小心防範吳三桂,到了河南,隻聽孫傳庭的,明白沒?”
。您提供大神大明屠皇的朱慈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