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立凡臉色一滯,緩緩說道:“老大,你跟隨皇上的時間太短了,我們哥倆不一樣,自從皇上當初組建東宮衛,就一直跟隨在皇上身邊,嘿嘿,皇上用人,那就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隻要他看重你,就會讓你放手去幹,過程他不管,他隻看結果,你不用擔心各部不停調動,哪一個不聽調度,那就直接砍下腦袋來祭旗,沒有雷霆手段,如何能震懾得住各路妖魔鬼怪?一個字,殺!這就是皇上叫我們哥倆的!”
呂程心頭大震,低聲道:“立凡兄弟,一個殺字,說出來簡單,你可知道背後會牽扯出多少問題?哪一個將領背後沒有關聯著一群大佬?若是我舉起刀子來,胡亂砍上一通,日後還在朝堂上混得下去嗎?”
畢竟呂程剛剛歸順朝廷,在朝堂上的根基太淺了,人家福建水師可是鄭芝龍的,那可是天南霸主,無人敢惹,連朝廷都忌憚三分;至於南京江防營,那是魏國公徐弘基的勢力,堂堂的國公,勳貴之中的大佬,也不是普通人能惹得起的,即便是黃得功都是做了十幾年的總兵了,功勳赫赫,哪一個是自己這個菜鳥比得了的?
廖立凡撇嘴道:“怕什麼?難道這些人還敢跟咱們弟兄叫板?再怎麼著,咱們弟兄方才是皇上的心腹之臣,你怕什麼?看看盧太行,在禹州,九江鎮跟廬州鎮不停調度,結果皇上直接就將九江鎮的副總兵給砍了,左良玉直接撤職,黃得功也被嚴厲斥責一通,這就是皇上的態度,還不明白嗎?隻要是他看重的人,他就維護到底!不停調度?那是他們自己找死,即便是砍了人,後麵皇上也會找他們上麵的大佬算賬!”
廖立凡說的不錯,朱慈烺就這點好,隻要給了便宜行事的權力,那就任由他們折騰,他在後麵給兜著,那是當初孫傳庭斬了吳三桂的部將,將吳三桂給逼反,朱慈烺都沒有半點責怪孫傳庭,給了他權力,那就得給他全力支持和信任!
呂程畢竟跟隨朱慈烺僅僅不過一兩個月的時間,對於朱慈烺的行事作風,哪裏有廖立凡兄弟清楚?
呂程狠狠的點頭,沉聲道:“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本將軍還怕什麼?傳令下去,留下副總兵譚耀麟留守登州,水師旗艦以及三千料以上的巨型船隻,全部留在登州,其餘主力戰船,全部南下鬆江府,常斌率領左翼水師,廖立凡率領右翼水師,立平兄弟留在中軍,參讚軍務,此一戰,隻許勝,不許敗,必須將我們登萊水師的嗬嗬軍威給打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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