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老太太猛地站了起來:“你說什麼!?”
阮瀝修仍舊氣定神閑:“我不認為阮栒有錯,如果老夫人是來找我要個說法的,那這就是我的說法。”
“你——你!”封老太太氣的渾身發抖:“我還以為這些年你長進不少,卻不想還是和幾十年前一樣意氣用事!當年你娶夏語冰,鬧出多少風波,我勸過你,你還不信,若是你當時娶了我侄女兒,會有那麼多事?!”
“老夫人。”阮瀝修眸光冰冷:“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就不必提了吧。”
阮芸不在風暴中心都被嚇一跳,阮瀝修本來就不苟言笑,冷臉更是極其嚇人,別說她了,就是阮沉桉阮落榆都會發怵。
封老太太也有些怵得慌,但還是強撐著道:“一個夏語冰,一個明朧音,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現在沒什麼人記得她們了,但是我老太婆還沒死呢!那些事我會不會帶進棺材裏,就看阮家主你怎麼做了!”.伍2⓪.С○м҈
“威脅我?”阮瀝修倒是笑了笑:“挺新奇,幾十年沒人敢威脅我了,老夫人盡可以試試,如果你要說些不著邊際的話,我能不能把你提前釘進棺材裏,堵住你的嘴。”
封老太太一抖:“你……你……”
阮瀝修問:“老夫人要試試看麼?”
“難怪你孤家寡人,兒女不親!”封老太太罵道:“你這沒有心肝的東西,我早說你孤鴻寡鵠,命不長久,你等著吧阮瀝修,你遲早落得跟夏語冰一樣下場!”
說完她怒氣衝衝轉身就走,顯然是氣得不輕。
阮芸呆了呆,問道:“爸,她說的什麼意思啊?什麼叫……和媽一個下場?媽不是生阮芽難產去世的嗎?”
阮瀝修看著門外晨陽,院子裏花樹被風吹落一地,陽光裏有細微的塵,分明是熾烈夏日,他卻有些發冷。
“不該你知道的,就別多問。”阮瀝修冷淡道。
“……是。”
“去請三少來。”阮瀝修吩咐傭人。
傭人領命而去,阮栒很快就過來了,他顯然是剛睡醒,頂著雞窩頭:“……爸,怎麼了?這一大早的。”
“現在是上午十一點。”阮瀝修道:“一大早?”
“……咳。”阮栒道:“昨晚上通宵打遊戲了,早上八點才睡呢。”
“我為什麼叫你,你不知道?”
阮栒立刻搜腸刮肚的想自己最近有沒有幹會被阮瀝修吊起來打的混賬事,但是思來想去也覺得自己沒犯事兒,於是誠懇搖頭:“不知道。”
阮芸趕緊道:“哥,今天封老太太來了,她說你插手了封傑輝的事,是不是真的?”
“哦,這事兒啊。”阮栒道:“我這事兒辦的不對?我這是為民除害啊。”
“我跟你說過,不要和封家扯上關係。”阮瀝修聲音極冷:“你把我的話當成耳旁風?!”
阮旭一個哆嗦,道:“爸,封傑輝是二房的,我又沒去招惹封遲琰,……這不算什麼吧?封遲琰又不管二房。”
阮瀝修閉了閉眼睛:“我今天再說一遍,你們都給我好好記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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