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遲琰晚上才回的汀蘭溪。
今天他似乎格外疲憊,眉眼間壓著倦色,阮芽猶豫了好久還是決定先不說明朧音和夏語冰的事情,畢竟孟棲也說了隻是猜測,不是事實沒有證據,說出來平添煩惱罷了。
再說……
就算是真的,那也是明朧音的錯,和封遲琰沒有關係。
封遲琰將外套掛在衣帽架上,快步走過來將阮芽抱進懷裏,身上的涼意侵染過來,讓阮芽動了動,她端著杯熱乎乎的奶茶,抬頭說:“你身上好冷,喝奶茶嗎?”
她舉起杯子說:“唐姨剛剛煮好的,我隻放了一點糖,可暖和了。”
封遲琰就著她的手喝了一口,頓了頓:“……你說的一點糖,是多少?”
阮芽比劃了一下,道:“三勺半。”
封遲琰:“……”
小姑娘真的非常熱愛這種甜膩膩的口感。
阮芽看封遲琰嫌棄的表情,自己又喝了一口,疑惑:“這不是不怎麼甜嗎?”
“嗯,不甜。”封遲琰敷衍她。
阮芽湊過去仔細看了看他的表情,抬起白嫩的手指在他眉間輕輕按了下,問:“今天的會議很麻煩嗎?”
“還好。”麻煩的是別的事。
阮芽在沙發上坐下,拿出平板調出新聞界麵,道:“我今天偶然刷到的財經新聞,說封氏的股價一直在跌,再這樣下去的時候可能會出現財務危機……”.伍2⓪.С○м҈
封遲琰:“別看這些營銷號瞎寫的東西。”
“那……”
封遲琰:“封氏早就出現財務危機了。”
“啊?”阮芽呆了一下,道:“那……你不管呀?”
“我為什麼要管。”封遲琰懶散的靠在沙發邊,唐姨端了果盤出來,他叉了顆草莓喂阮芽,漫不經心的說:“封氏不管怎麼樣都跟我沒關係。”
阮芽開始仇恨資本家:“可惡,你們有錢人公司說不要就不要的,像我這種平頭老百姓,還身負巨債。”
封遲琰道:“平頭老百姓?要是阮瀝修死了,光是分遺產你就能分八位數。”
“……”阮芽張大嘴:“八位數……真的假的?”
“這是在你不受待見不會分到額外遺產的情況下。”封遲琰淡聲道:“按照阮瀝修的性格,應該會把阮家的權柄平分給三個兒子,像你這種,拿錢就行了。”
阮芽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值錢。
現在她深刻理解了阮芸當時為什麼那麼怕她回來,要是阮瀝修死了,多了阮芽一個分遺產的,阮芸自然不樂意,那可是八位數誒!
“資本家為什麼能成為資本家是有原因的。”阮芽嚴肅的說:“比如你就很擅長給人洗腦,一瞬間讓我有了我很有錢的錯覺。”
封遲琰笑了聲:“你要是乖,我的所有財產都是你的。”
阮芽伸出手,打了個“達咩”的手勢,道:“算了吧,你那些財產壓在身上太沉了,我背不動,還是你自己留著好了。”
她鹹魚的躺在沙發上,說:“我現在隻想好好睡覺,所以我決定今晚睡沙發,大度的把床讓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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