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有些累了,封遲琰喂了她兩口蜂蜜水,阮芽拍拍自己病床:陪我睡覺嗎?
“不了。”封遲琰道:“萬一壓到你,會痛。”
現在阮芽的皮膚實在是太嬌貴了,病房上的三件套都是非常柔軟親膚的純棉,就怕讓她覺得痛。
阮芽皺起眉,不高興:就想要你陪我睡。
“……”封遲琰無奈,隻好將外套脫了,將阮芽抱在懷裏,一邊哄小姑娘睡覺一邊用手機處理事務。
阮芽靠在熟悉的懷抱裏,聞見熟悉的沐浴露馨香,睡眠質量很不錯,隻是後麵迷迷糊糊的又夢到了那道聲音——
“你不會有事的,要平安長大。”
“還是個小寶寶呢,這麼愛哭。”
“對不起。”
……
不知道為什麼,阮芽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睫濡濕,又在夢裏哭了。
封遲琰沒睡著,立刻垂眸:“怎麼?做噩夢了嗎?”
阮芽搖頭:不是噩夢。
她猶豫了一下,彎起眼睛說:應該是美夢。
因為她隻是聽見那些話,就有被愛的感覺。
這會兒已經是下午六點,阮栒拎著保溫桶來送飯,看見封遲琰抱著阮芽,白眼就快要翻到天上去了,重重的把保溫桶一放,抱著胳膊道:“阮小芽,哥今下午進行了專門的喂飯練習,保證不會再燙到你。”
一整個下午,柯擎東他們都懷疑阮栒是被某個母愛泛濫的女人奪舍了,畢竟他抓住飯碗到處揪人的樣子真的很恐怖。
阮芽並不是那麼的信任自己三哥,露出懷疑的眼神。
阮栒大馬金刀的往病床前一坐,揭開保溫桶的動作像極了拆卸一把槍支的零件,神情嚴肅,估計期末考核評測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認真過。
阮芽臉上對親哥哥的嫌棄之情簡直溢於言表——也就是她不能說話,不然她肯定選擇言表。
今天的晚飯仍然是粥,蝦仁玉米粥,阮栒舀出一勺,非常專業的吹了吹,覺得涼了才喂給阮芽,避免了上午的慘案。
這頓飯阮芽吃的還可以,除了被哥哥過快的喂飯速度搞得有點消化不良以外。
阮栒收起保溫桶,瞥了封遲琰一眼,其實他還是有點怵這人,雖然說是未來妹夫吧,但這也改不了他叫封遲琰的事實啊,是以咳嗽一聲,語氣也挺禮貌:“那什麼,這兒我看著,琰爺你去吃點東西?”喵喵尒説
封遲琰淡聲道:“不餓。”
阮芽立刻看向他。
“……”封遲琰道:“忽然餓了,我先去吃點東西。”
等人走了,阮栒才低聲道:“我看封遲琰對你挺好啊。”
阮芽立刻挑起眉毛,一臉的得意。
“嘖嘖嘖。”阮栒趁周圍沒人,捏了阮芽的臉蛋一把,道:“今早上封遲琰和大哥去給學校施壓,要求學校把付楨的所作所為全部曝光——也就是人死了才隻能這麼憋屈,她要是活著,哥把她頭擰下來給你當球踢,也是便宜她了。”
阮芽:“……”
阮芽臉上的表情無比嫌棄,頭有什麼好玩兒的,血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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