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舌頭那種,阮芽是真的很不擅長,她給自己親的氣喘籲籲,封遲琰仍舊八風不動,扣在她腰間的手沉穩有力,防止她就這麼滑下桌子。
“不太合格。”封遲琰的拇指擦過她唇角曖昧的水漬,道:“不過看在你可愛,我也可以告訴你。”
阮芽趴在他懷裏軟綿綿的瞪了他一眼。
封遲琰笑了聲,怕她對著窗口吹了風,將人抱回床上,才道:“當時確實有很多對滕木瑤不利的證據,警察都打算把人銬回局裏問話了,但是老太太出手幫了一把,於是這事兒很快結案。”
阮芽疑惑:封老太太?
“嗯。”
阮芽更疑惑了:為什麼啊?
這事兒怎麼還扯到封老太太了?
“她姓滕,就這麼簡單。”封遲琰打開小冰箱,拿了蜂蜜罐出來給阮芽兌水,淡淡道:“滕木瑤是她娘家弟弟的小女兒,算是封霖的表妹。”
難怪封老太太會幫這個忙,原來裴夫人是她的小侄女兒。
“要不是老太太,滕木瑤兩年前就得進局子。”封遲琰往玻璃杯裏倒溫水,“我沒怎麼了解這件事,但比較傾向於裴形的確是死在滕木瑤手上的,至於他們之間有什麼恩怨情仇,我並不感興趣。”.伍2⓪.С○м҈
阮芽其實和阮栒的想法差不多,裴夫人雖然是個繼母,但是他們的家庭很和睦,她為什麼要突然殺死自己的丈夫?
“好了。”封遲琰拍拍阮芽的腦袋,道:“自己都還是個小啞巴,就開始操心別人的事兒,喝口水,帶你去洗澡。”
阮芽瞬間臉紅了。
她很抗拒封遲琰給自己洗澡這事兒,之前她沒什麼力氣就算了,現在活蹦亂跳的封遲琰還要抱她去洗澡,每次洗的時候這個狗男人都要占點便宜,還非要裝出很正經的樣子。
到這時候,封遲琰就完全看不懂唇語了,拉開櫃子找了套內衣又拿了浴巾進浴室,再出來的時候發現人不見了。
他不急不躁的走到衣櫃旁邊,敲了敲門,懶洋洋的:“小兔子在家嗎?”
沒有反應。
封遲琰:“忘了是隻小啞巴兔子,不會說話,那我就直接進來了。”
他拉開衣櫃門,果然看見阮芽蹲在衣櫃裏,眼睛睜得很大,憤怒的看著他。
封遲琰彎腰把她抱起來,問:“知道被狼找到的兔子會怎麼樣嗎?”
阮芽眼睫毛顫了顫,封遲琰低笑,在她耳邊道:“會被吃掉。”
“!”
雖然封遲琰嘴上說的凶,但是到底也沒對阮芽做什麼,畢竟小姑娘還在住院,他還沒那麼禽獸。
抱著軟乎乎洗香香的阮芽出來,封遲琰讓她坐在沙發上,自己站在背後給她吹頭發,問:“明天出院會不會太早?”
阮芽側過頭:不早,醫院好無聊,我要回學校上課。
事實是她的實驗課已經落下一大截了,要是再不趕回去,所有的作業堆起來,能把她活埋了。
生物就是這樣一個危險的專業,要麼不做作業失去畢業機會,要麼做作業失去頭發和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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