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木瑤和裴確住的酒店是阮落榆讓人安排的,裴回是阮芽的救命恩人,自然不能太磕磣,這是醫院附近最好的酒店,安保也做的非常不錯,但剛剛那群人卻如入無人之境,甚至還能不被任何人發現的從醫院帶走裴回……
滕木瑤越想越心驚,她慌亂的將裴回扶到沙發上,問:“小回,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裏痛?”
肯定是痛的。
那些人可沒有絲毫憐惜,隻要活著就行了,從醫院來這裏,他受了不少苦,但更讓裴回在意的,是剛剛聽見的,滕木瑤和那個奇怪女人的對話。
他抬起冷汗涔涔的臉,咬牙看著滕木瑤:“……你們剛剛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滕木瑤一時間沒有說話,良久,才道:“這不是小孩子該問的事情。”WwW.com
她想要去給裴回倒杯水,卻被裴回一把抓住了手腕,剛到二十歲的年輕人眼睛裏全是執拗:“我不是小孩子了。”
“我爸的死,還有那個藥劑,到底是怎麼回事?!”裴回盯著滕木瑤:“你究竟瞞著我什麼?!”
滕木瑤皺起眉,她快速的抱了一下裴回,輕聲說:“小回,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不管是你還是小確,我都希望你們平安,健康,快樂的長大,至於其他的事情,你不需要知道。”
她說完拿過手機準備打電話讓醫院過來接人,裴回卻一字一句問:“跟我,還有裴確有關,對不對?”
“否則我根本想不到你有任何殺裴形的理由。”
“就算他在外麵情人無數,三宮六院,你也隻會冷靜的提出離婚,我了解你——”裴回嘴唇抖了抖,終於叫出了那個兩年沒有再出口的稱呼:“媽。”
即便他不是滕木瑤的親生孩子,但自從記事起,他的母親就叫滕木瑤,而滕木瑤也給了他一個母親所能夠給的全部寵愛。
在裴回的心裏,滕木瑤就是他的母親,是重要的親人,所以才會在得知父親的死因時崩潰,他不願意相信自己圓滿幸福的家庭在瞬息之間化為人魚的泡沫。
“……”滕木瑤眼眶酸澀,良久,她才哽咽道:“……對不起小回。”
“我不得不這樣做。”
“不管是你還是小確,都是我的骨肉,你們之中的任何一個受到傷害,我都無法接受。”
“我隻能殺了他——以絕後患。”
……
阮芽出院的那天,柯擎東他們都來接,並且定了一束超級大的花,據說有九百九十九朵。
林雨門在旁邊道:“我以前就很好奇,網上那些收到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的人內心是什麼想法,阮小芽,我可以采訪一下你嗎?”
“……”阮芽寫:謝邀,我就說這種東西都被誰買了,原本是這種人傻錢多的主兒。
林雨門歎口氣:“這要怎麼運走?”
阮芽:運走幹嘛,讓人拆了給每個護士姐姐醫生姐姐還有病人送一朵。
她鑽進車裏:反正我不要帶著這麼醜的東西上熱搜。
林雨門一想覺得有理,於是向阮栒轉達了阮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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