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迷迷糊糊的,覺得自己似乎被帶離了關押室,鼻間有很熟悉的、消毒水的氣味。
她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首先看見了頭頂的燈,有些刺眼。
“醒了?”中年女人走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嗯,燒退了一點,你這小姑娘真是,自己發高燒身體不舒服不知道說?要是真燒出個好歹來怎麼辦?”
阮芽茫然的張張嘴,想說自己也不知道發燒了,但是又知道自己發不出聲音,幹脆閉嘴了。
醫生道:“燒退了就行,我給你開點藥,記得按時吃,你這可能是感冒了,但也要重視,重感冒也能要人命的。”
阮芽乖乖的點頭。
她拿著藥,跟著工作人員回了關押室,那個女人看見她活著回來,喲了一聲:“昨晚上你燒的渾身通紅,我還以為你不行了呢。”
阮芽無聲的說了句謝謝,她知道是這個女人幫自己叫了醫生。
“謝什麼。”雖然不懂唇語,但女人看懂了她鞠躬的意思,道:“我看你跟我閨女差不多大,叫我芬姨就行。”
她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道:“過來坐。”
阮芽慢慢走過去,芬姨說:“我看你這是著涼了啊,怎麼,在局子裏警察虐待你了?”
阮芽搖頭。
芬姨道:“也是,現在他們講究文明辦公,可不會虐待嫌疑人……那你這怎麼回事?你昨晚上那體溫都可以煎雞蛋了。”
阮芽覺得可能是在暴雨的晚上靠著拘束椅睡了一晚上,A城是北方城市,不比溫暖的南方,在平安村十月還可以穿短袖,但是A城就得裹外套,十月下旬的天氣已經很涼了,感冒似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芬姨似乎對她入獄的理由很感興趣,又問了一遍,道:“你給我比劃比劃就得了,我猜猜看。”
阮芽猶豫著比了個殺頭的動作,芬姨就“謔”了一聲,“就你這個小身板,還殺人?”
阮芽無奈苦笑。
芬姨拍拍阮芽的肩膀,道:“沒事,進了這兒的,誰不是要蹲號子的,你要是表現好,放出去的也早,別想太多,好好吃藥,把身體養好。”
阮芽輕輕點頭。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太嚴重,阮芽吃了藥也不見起色,晚上總是頭暈盜汗,去了醫務室好幾趟,幾乎都成熟客了,醫生也納悶兒:“怎麼會吃了藥不見好呢?……你按時吃藥了吧?有沒有偷偷扔掉?”
阮芽趕緊搖頭,表明自己真的有乖乖吃藥。
“那就奇了個怪了……”醫生沉思一瞬,道:“這樣,我待會兒有個會,今天沒空了,我明天打個條子,帶你去醫院看看,老是這樣也不行。”
也許還沒上法庭這小姑娘先被感冒給折磨死了。
阮芽蔫頭耷腦的回了關押室。
她真的有好好吃藥,病怎麼會一直不好呢?
她不是遇到事就放棄的性格,哪怕現在身陷囹圄已至絕境,她也不想放棄自己的人生,如果真的會被判刑,那她就在監獄裏等著,等放出去後,她還是要去問問封遲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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