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說,阮芽聽見熊總的話,是有些想笑的。
固寵都出來了,跟古代皇帝選妃也沒什麼區別。
她撐著下巴,笑意盈盈的:“熊總這話不對吧,令嬡年輕貌美,我要是把她們留在琰爺身邊,那不是自毀前程麼?”
熊總不怕阮芽拒絕,就怕她不搭理,聽見她這麼說,趕忙道:“林秘書,你我投緣,有些不好聽的話呢我就直接說了,我也是個男人,最知道男人的喜新厭舊,俗話說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是,林秘書你確實生的好,但你都在琰爺身邊待了四年了,還能有什麼新鮮感?厭棄隻是遲早的事……”
“噠”一聲,阮芽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麵上,她垂眸看著那雙烏木筷子,笑了下:“也是。”
隻是熊總把封遲琰想的太長情,哪裏需要四年時光來厭倦,情深自六月的九裏香,情終於十二月的六棱雪,短短半年而已,已然浮生百態。.伍2⓪.С○м҈
熊總卻沒有察覺到阮芽的心緒,還以為她鬆口了,眼睛裏都冒出了精光,道:“我就知道林秘書是個聰明人,隻要你願意教導這兩個丫頭,在琰爺耳邊吹吹枕頭風……好處絕對少不了你的!”
阮芽靜靜地看了會兒那對雙胞胎:“你們願意嗎?”
雙胞胎對視一眼,其中一個道:“琰爺是A城最尊貴的男人,我們當然願意。”
要是能攀上這個男人,就算沒有名分,她們也能迅速躋身A城最上層的圈子。
——是啊。
阮芽想。
這兩年裏,封遲琰雖然放棄了封氏,任由它破產重組,自己名下的產業卻發展的飛快,已然在A城乃至於整個C國都擁有了不可撼動的地位。
這樣一個香餑餑,可不是人人都搶著要。
這些年裏,又有多少人同她一樣,直截了當的勾引?他是不是也和那些女人玩兒欲擒故縱這一套?
阮芽閉上眼睛,蓋住眸中愈發猛烈的殺意。
憑什麼啊。
她在M國午夜夢回都是那個不到四個月就死掉的孩子,夢見她渾身血淋淋的,從醫院幽暗的走廊向她爬過來,哭的嗓子都啞了,一聲聲的質問母親——“為什麼沒有保護我?”
阮芽下意識的攥緊了掌心。
活了二十二年,那一刻她最絕望。
她失去了封遲琰的愛,失去了孩子,到最後,也終於失去了自己。
原本滔滔不絕的熊總終於察覺到了阮芽情緒的不對勁,頓了一下:“……林秘書?”
阮芽很快笑了笑,道:“我答應你了熊總。”
她撐著下巴,柔聲說:“讓她們把濃妝卸了吧,穿顏色淺淡點的裙子,他喜歡清純點兒的。”
熊總立時道:“原來如此……多謝林秘書指點!”
阮芽漫不經心的道:“不要太強勢,最好逆來順受,溫馴聽話,不管有沒有心機,都藏好了,不要表露出來。”
熊總和雙胞胎聽得連連點頭,阮芽盯著空中虛無的某一點,繼續說:“最重要的是,全身心的相信他。”
“讓他知道,怎麼樣,才能一舉毀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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