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門一直覺得,阮落榆這人溫潤的皮囊下裹著瘋狗的靈魂,明明冰冷瘋狂嗜血,還偏要裝出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蒙騙所有人,偏偏還那麼多人真的信了他溫其如玉溫其在邑。
如果他真是粉絲嘴裏那個連螞蟻都舍不得踩死的哥哥,這會兒怎麼會把她堵在電梯裏強迫的、執拗的親吻。
像是宣誓主權,又像是打上烙印,要她臣服。
林雨門在這種事裏一貫占主動權,就是因為阮落榆如果主動,就真的很要命,像是幾個月沒聞見肉腥味兒的狼,能把人連皮帶骨的拆了。
她不知道電梯下降到了第幾層,也不知道阮落榆這樣子被拍下來會不會上熱搜,更不知道什麼時候將阮落榆身上寬鬆的T恤抓的皺皺巴巴,隻知道被放開的時候,她唇齒之間全是血腥味。
這隻狗將她嘴唇咬出血了。
“嘴挺甜的,怎麼說的話總是不好聽。”阮落榆眯起眼睛,拇指擦過她唇角,笑容款款,一字一句的念出發帖人的ID:“阮落榆做我的狗,嗯?”
林雨門:“……”
這會兒就是很想找叮當貓借一下時光機器,製止發帖的自己並且火速給微博賬號改個名字。
但是這會兒阮落榆這麼強勢,林雨門也不想氣短,道:“誰啊這麼會取名兒。”
阮落榆勾起唇角:“你不知道?”
“我怎麼會知道?”林雨門平複了一下呼吸,眨眨眼睛:“可能是你平時太狗了,你黑粉都看不下去,才會取這個名字,不過阮影帝在娛樂圈裏混了這麼多年,什麼沒有見過啊,不至於為了這麼點事生氣吧?”
“別給我戴高帽子。”阮落榆道:“不吃這一套。我這人就是睚眥必報。”
電梯“叮”一聲響,到了一樓,林雨門趕緊往外跑,阮落榆慢悠悠戴上口罩,道:“你非要我讓人查IP才肯承認?”
林雨門回頭盯著他:“你這樣是犯法的。”
“要不你報警吧。”阮落榆笑著說:“讓警察把我抓走。”
“……”林雨門告訴自己不生氣,氣出病來無人替,“行,我承認,那個號是我的,你想怎麼著吧。”
阮落榆看著醫院大廳裏的人來人往,眸光放空了一瞬,似乎在回想什麼,在林雨門不耐煩的時候,終於說:“我最近一直很忙。”
林雨門:“所以?”
阮落榆:“所以,陪我去趟遊樂園吧。”
他看著林雨門:“聽說今天晚上有焰火和假麵舞會。”.伍2⓪.С○м҈
林雨門:“。”
她盯著阮落榆:“就這麼簡單?”
“不然?”阮落榆湊近她兩步:“你是想我把你捆起來坐老虎凳灌辣椒水抽鞭子再送去警察局?”
“……”林雨門道:“我們還是去遊樂園吧,其實我也好久沒去了,之前每年生日都會去來著。”
說到這裏,她忽然一頓:“你該不會……”
阮落榆越過她往前走:“不要多想。”
“免得一廂情願自作多情最後反怪我招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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