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呼呼的湯鍋和豐盛的菜品很快端上來,封遲琰涮了兩片肉放進她碗裏,倒是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她一邊埋頭吃肉一邊抬眸打量封遲琰,封遲琰往鍋裏下東西,問:“怎麼?”
阮芽笑了一下:“封先生對每個包養對象都這麼好?”
“不管你信不信。”封遲琰說:“我隻包過你。”
阮芽笑出聲:“男人的嘴最不可信。”
她纖長手指捏著筷子,撐著自己下巴,仿佛隻是臨時起意的一問:“聽聞從前,封先生對阮家那位五小姐就很好,當時她太風光,整個A城的上層圈子姑娘,都羨慕她。”
這是他們第一次,正式的提起“阮芽”這個人。
封遲琰麵色未變,將一塊龍利魚放到她碗裏,道:“過去的事情了。”
“那封先生是承認了。”她問的輕鬆隨意,好似那真的隻是一個無關痛癢的陌生人:“那位五小姐,對封先生來說,是什麼樣的存在?”.伍2⓪.С○м҈
“噠”一聲,封遲琰放下了筷子,“你對她感興趣?”
“當然。”阮芽說:“誰不對五小姐感興趣呀。”
她笑意盈盈,誰也看不見她深埋於眼底的痛與恨:“畢竟我聽說,五小姐還曾經跟你,有過一個孩子。”
包間裏沉默了一瞬。
阮芽曾經設想過封遲琰會如何回答這個問題,是和兩年前一樣厭惡殺人犯的女兒,還是會更加冷漠的連提及都不願,但封遲琰隻是靜靜的看了她一會兒,才說:“那個孩子,不該來。”
“……為什麼?”阮芽有些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聲音都有些尖銳了,她捏緊了手指:“她隻是一個孩子。”
封遲琰冷淡道:“可以質問我的人已經死了,你似乎沒資格問我。”
阮芽忽的笑了:“是啊,可以質問你的人已經死了。”
她在刹那間將剛才泄露出來的情緒收斂幹淨,喝了口水,道:“封先生真是個絕情的人。幸好。”
封遲琰側眸:“幸好什麼?”
阮芽莞爾::“我隻喜歡你的權和錢,不想嫁給你。”
“那樣最好。”封遲琰平靜道:“你很聰明。”
阮芽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她看著窗外被風吹的搖晃的荷葉,忽然覺得很沒意思。
她和封遲琰之間,孩子就是天塹,那個不到四個月大的孩子是她心口上永遠不會愈合的傷口,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痛,越來越難以忍受。
原來兩年的時間過去,她真的已經變化如此之大,在跟封遲琰談及孩子的時候,能夠維持笑意,能夠不直接一槍斃了他。
“我吃飽了。”阮芽放下筷子,道:“我要回去看看店裏修的怎麼樣,下午就不陪封先生這個大忙人了?”
封遲琰道:“我送你。”
“不用了。”阮芽說:“我自己打車回去,您日理萬機,不要浪費時間。”
她臉上的表情冷硬而虛假,再沒看封遲琰一眼,推開包間門出去了。
封遲琰看著她的背影,點了根煙,等回神的時候香煙已經快要燒到盡頭,他麵無表情的將煙頭往手腕上一按,皮肉被灼傷,他卻沒有絲毫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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