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芽站在KTV門口的時候還有點茫然。
她不理解,她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答應來接喝醉了的封遲琰。
這事兒明明該是陶湛的活兒啊?
阮芽立在KTV1門口,站了大概半分鍾,決定轉身就走,這時候一個個子欣長、穿著黑底印玫瑰花嘻哈外套、染著粉毛的年輕人大步出來,他皮膚很白,一看就是常年坐辦公室不見光的那種,五官也生的非常幹淨年輕,看著像是附近大學的學生。WwW.com
他在門口的人流中梭巡一圈,很快就鎖定了阮芽,上來就鞠了個躬:“你好!你就是林粟,林小姐吧?”
“……”阮芽被他這陣勢整蒙了一瞬,好一會兒:“啊,我是,你……”
“我叫年蒔。”粉毛說:“年歲的年,蒔花的蒔。”
阮芽:“你好。”
她倒是知道年蒔,前幾天江蘭時還跟她提過呢,說這人混的很垃圾,隻能在黑網吧幫小學生代打維持生計這樣子。
原本她以為作為C133技術擔當、世界級計算機大神的年蒔應該是個穿格子襯衫的程序員,卻不想他還挺潮,尤其是那頭小粉毛,毛茸茸的一看就手感不錯。
“琰哥在裏麵呢。”年蒔說:“真是麻煩你了,本來我們是打算叫陶湛過來接他的,但陶湛家裏臨時有點事,來不了,所以隻好叨擾你了。”
阮芽臉上笑意盈盈表示理解,但其實對年蒔這番話一個字不信。
陶湛跟了封遲琰那麼多年,從來都是隨叫隨到,不可能存在什麼“家裏有事”,就算陶湛家裏真有事,以陶助理的妥帖程度,也會立刻安排別的司機來接人。
阮芽跟著年蒔往裏走,一時間也不太摸得清這人路數,她身上無利可圖,年蒔大費周章的騙她做什麼?
“林小姐。”年蒔跟阮芽搭話:“聽說你是做設計的?”
“嗯。”阮芽禮貌回答,“一點小生意,聊以糊口而已。”
年蒔:“林小姐那麼有名還是聊以糊口的話,我們這種人要怎麼活。”
阮芽想起他黑網吧代打的事,覺得他過的是挺困難,於是好心提議:“要不……你試試看發展副業?”
年蒔:“哈?”
阮芽:“你可以去天橋底下給人貼膜,應該也可以算是……專業對口?”
年蒔:“……”
“謝謝林小姐的建議,我會好好考慮的。”年蒔誠懇的說:“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林小姐。”
“嗯?”
年蒔:“你之前是不是見過江蘭時?”
阮芽點頭。
“……”年蒔深吸一口氣:“……我就知道這個狗東西造謠我,他是不是說我給小學生代打呢,還是在黑網吧?”
阮芽點點頭。
“他媽的我就是再墮落也不可能去掙小學生的錢好吧!?”年蒔咬牙切齒:“我明明是做陪玩的!你要下單嗎?我打遊戲賊六,可以帶你上分。”
阮芽:“。”
“謝謝,不用了。”阮芽禮貌拒絕:“我遊戲打得也還不錯。”
兩人說著,一路到了包廂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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