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用這麼警惕。”林雨門攤手:“畢竟東西本來就是我母親的,拿回來理所應當。”
“我早就已經說過了,我不知道,你們甚至不告訴我那是什麼,我怎麼知道放哪兒的?”裴回煩躁的抹了把頭發,道:“我能說的就這些,先走了。”
“等等。”阮芽輕皺起眉:“裴回,你真不知道嗎?”
不知道怎麼的,聽見她說話,裴回腳步頓了下,聲音似乎都和緩幾分:“我沒必要騙你們,我接手的關於我父親的遺物,隻是一些我母親留下的照片之類的,其他財產類都是我媽在打理,她比我更清楚。”
阮芽手指勾住棉繩,緩緩摘下口罩,她抬眸看著裴回,道:“那樣東西牽涉的事情很多,可能你父親沒有告知過你,但是我相信他肯定留了線索,因為你是他最看重的兒子。”
裴回看見她的臉,一怔。
原來教室裏抬眸一眼不是錯覺,這個叫林粟的人真的和那個人有幾分相似。
“……”裴回重新坐回位置上,抱著胳膊:“在此之前,我先問你一個問題。”
阮芽點頭。
裴回盯著她:“你認識阮芽嗎?”
阮芽微不可查的頓了一下,而後微笑:“聽說過,不過不是很了解,隻知道死的很慘。”
裴回閉了閉眼睛,道:“按照你們的人的說法,那東西對保存環境有要求,我父親沒有留給我什麼……”說到這裏,他忽然一滯。
林雨門立刻道:“你想到什麼了?”
“沒什麼。”裴回煩躁的說:“以後別再為這件事找我,否則我不會為你們保守秘密。”
林雨門笑了下:“這件事泄露出去,你們裴家第一個死,信不信?”
少年單薄的脊背僵住。
阮芽緩聲說:“裴回,你想到了吧,我跟你說實話,那東西你留在手裏沒用,而且關係著很多人的性命,我們必須帶走它。”
裴回垂著眸,似乎是在思索什麼,良久,道:“我不確定。”
他左右看看:“這裏可以說嗎?”
“可以。”林雨門飛快道:“你說。”
“我父親留下了一本相冊……是我的成長相冊,按照年齡順序排的,但第一頁換成了我們一家三口的合照,我們家相冊都是分開的,這種合照不應該出現在我的成長相冊裏,還放在了第一頁。”裴回低聲說:“那張照片是在我外婆家、我媽的房間裏拍的,如果他真留了東西,可能是在那裏。”喵喵尒説
滕家。
阮芽和林雨門對視一眼。
裴形竟然把東西藏在了滕家!
阮芽站起身,道:“我們現在去一趟。”
“我不確定,這隻是猜測。”裴回道:“白跑一趟可不怪我。”
“放心。”阮芽拿過桌上的星冰樂,道:“走吧走吧,抓緊時間,打工人下午還要上班呢。”
裴回有些異樣的:“你還需要上班?”
阮芽瞥他一眼:“不然我喝西北風過活嗎?”
裴回:“……”
他道:“我以為你們是什麼秘密組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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