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爺。”年紀稍微大點的議員小心翼翼的說:“我們也不是誠心要參與進來,你也知道,很多事我們這些家族都是纏在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
封遲琰挑眉:“我這不是在給你們改過自新的機會麼。”
“否則我根本不必親自過來一趟,直接讓人把你們全崩了,多簡單。”
眾人:“……”
“我和Nefelibata的事情,如果再敢有人插手,我就沒有今天這麼好說話了。”封遲琰看了眼落地窗外的天色,繾綣的火燒雲在天空中灼灼燃燒,放出萬千瑰麗霞光,映在他冰冷的瞳孔裏,仿佛被冰層封凍,霜寒一片,“而且,我再說一次。”
驟然槍響,會客室天花板上掛著的水晶吊燈轟然墜落,水晶的碎片砸了滿地,驚呼聲裏,封遲琰冷冷道:“別動阮芽。”
他說完後轉身往外走,陶湛站在門口,笑眯眯的道:“對了,還請諸位轉告軍部的藺彰老先生,不必害怕。”
“沒有琰爺的允許,他是死不了的。”
……
桃嶽山,腹地。
此時天剛蒙蒙亮,阮芽從帳篷裏爬出來,看見阮栒已經醒了,正抱著槍靠在樹幹上啃壓縮餅幹。.伍2⓪.С○м҈
阮芽走過去,阮栒就分給了她一片,道:“我考慮過了,除非你跟我一起回去,否則我不會自己先離開。”
昨晚上阮芽就跟K90的人提過,讓他們先行下山,但阮栒沒答應。
阮芽伸手戳了戳他傷口,下手很黑,阮栒立刻嘶了一聲:“……謀殺親哥是吧?!”
“你現在,就是個廢物。”阮芽啃了口餅幹,這玩意兒難吃還噎人,等一口咽下去,才繼續說:“隻會拖我們後腿。”
阮栒:“怎麼跟哥哥說話的?我又不是傷了手和腿,能跑能跳的。”
“而且。”阮栒盯著阮芽:“你既然是來救我的,已經見到我人了,為什麼還非要進去?”
“有些事情。”阮芽看了眼蒼莽的原始森林,此時天光從茂密樹冠間漏下來,她伸出手指,去捉那點微茫的光線,輕聲說:“我有預感,能在那裏找到答案。”
阮栒還要說什麼,裴回撩開帳篷出來了,他伸了個懶腰,慢吞吞挪過來,順手給了阮芽一瓶礦泉水:“在說什麼?”
“在說裴少你真人不露相。”阮芽擰開瓶蓋,“看不出來你很能打。”
裴回當然知道他們說的不是這個,懶洋洋坐下,道:“你還會說我的好話?”
阮芽笑的彎起眼睛:“我這人一向很客觀公正啊。”
話音剛落,遠處一陣陣狗吠傳來,阮栒皺起眉罵了一聲:“草,怎麼這麼快。”
“應該沒發現我們,隻是被那邊的血腥味吸引過去了。”阮芽站起來說:“但是這裏不能再留下去,昨晚上我就發現了,他們養的是尋血獵犬,這種狗嗅覺很厲害,有記錄表明超過十四天的氣味它都能追蹤到,很有可能循著味道找過來,叫大家立刻收拾東西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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