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廖萱開口,阮芽已經道:“你隻是拿捏住了我三哥的責任心而已,他要是真跟你有了什麼關係,不可能不管你,廖萱,說到底,你這一招,就是想道德綁架阮栒。”
廖萱一僵,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阮芽:“阮小姐……你怎麼能這麼說我呢……我沒有……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
“是不是這麼想的你自己心裏清楚,不必這麼跟我強調。”阮芽懶懶的用手背撐著自己的下巴,“從前我有個姐姐,論起做戲這一套,你不如她,所以不用在我麵前玩兒這一套,沒用。”
“阮小姐我真的沒有……”
“好了。”阮芽說:“你說你自己是山裏出來的,比不過A城裏那些高門貴女,但阮栒跟我說過,安排你去上學你嫌煩,安排你去工作你嫌累,那你告訴我,你想怎麼樣?”
“我……”
“當然了,學習和工作,哪個不苦。”阮芽唇角帶了一點笑:“嫁進阮家當三少夫人多輕鬆,榮華富貴,權勢地位,都能瞬間擁有——你就是這樣想的,不用否認。”
廖萱哭的簡直上氣不接下氣了:“你汙蔑我……你汙蔑我!我根本就沒有這麼想!”
阮芽並不理會,繼續道:“這當然不失為一條出路,但那是在兩情相悅的前提下,阮栒不喜歡你,你想算計他娶你,廖萱,這就讓我很惡心了。”
孟棲蹙眉,拍了拍阮芽的手,覺得她話說的有點重了。
從前阮芽很少這樣咄咄逼人,半點顏麵都不給人留,那些言語仿佛化成鋒利的刀劍,要在人身上刮下一層肉來,廖萱哪裏受得住,已經徹底崩潰了,哭的臉上的妝花的一塌糊塗。
孟棲扯了兩張紙給她:“先別哭了……”
廖萱猛地打開她的手,啞聲道:“不用你裝好人!”
她站起身,盯著阮芽道:“自打我來了這兒,就知道人人都看不起我,覺得我就是個鄉野丫頭,我隻是想要給自己搏一條出路而已,這有什麼錯!?”
“我沒你們會投胎,生來就是金尊玉貴的大少爺大小姐,像你們這樣的人吃過什麼苦?你們根本就不懂窮苦人活的有多艱難!我窮怕了,我不想再吃苦了,這有什麼錯?!”
聽見生來“金尊玉貴”,阮芽和孟棲都笑了,阮栒厭惡的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
“嗬。”廖萱擦了把眼淚,“我不知道?你們這樣的人,被父母訓斥兩句,被別人嘲諷兩句,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們羞辱我,覺得我下賤,那是因為你們沒有過過這樣的苦日子!”
阮芽靠在椅子上,抬起手指按了按太陽穴,覺得腦袋有點疼。喵喵尒説
她不太喜歡處理這樣的破事兒。
孟棲看了眼落在地上的紙巾,笑了笑:“你不是我,怎麼知道我沒有過過苦日子?”
她彎腰將雪白的紙巾撿起來放在了桌麵上,淡聲說:“你應該再多讀一點書的,或許能從你那狹小的自己幻想出來的世界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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