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白川挑起眉,用口型說:“聽人家牆角?”
阮芽:“這你就不懂了吧,你聽這哭聲,是不是如泣如訴的?這又是陽台,萬一人家姑娘太傷心,一個想不開,直接跳下去了怎麼辦?”
應白川:“。”
那也不至於這麼想不開。
應白川對這種八卦不感興趣,興致缺缺的朝陽台上看了眼,倒是瞬間挑起眉,覺得事情變得有意思起來。
陽台上的,還是熟人。
一個是應白川的熟人,兩個都是阮芽的熟人。
阮芽看著蹲在封遲琰輪椅前哭的梨花帶雨的廖萱,整個人都懵了。
廖萱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她怎麼又會和封遲琰在一起??
應白川彎起眼睛,輕聲道:“怎麼,你認識這小姑娘?”
阮芽的表情就有點一言難盡了。
上次在餐廳的見麵,可以說是不歡而散,她當時給廖萱留了條後路,說可以送她離開A城,想去哪個城市自己挑,看在於苒的麵子上,阮芽也不至於苛待她,但是廖萱一直沒有回複也沒有音信,阮芽又太忙,一時間還真把這人忘了。
按理來說,廖萱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普通小人物,彭家的壽宴怎麼會邀請她?
阮芽正在思索呢,就聽廖萱哭哭啼啼的道:“……您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們在桃嶽山見過的……”
封遲琰聲音冷漠:“不記得了。”
“怎麼可能!當時……當時是您叫人找到我母親的呀!我一直都感念您的恩情……”廖萱哭著說:“琰爺,我從桃嶽山來到A城,無依無靠,現在阮栒也不管我了,阮芽還要逼我走,我真的已經走投無路了,不然我也不會來求您的……”
應白川聽到這裏,抬起眼皮子:“還跟你有關係呢?”
阮芽沒回答,隻覺得太他媽鬧心了。
廖萱竟然跑來跟封遲琰告她的黑狀,也幸好今天聽了個牆角,否則她壓根不知道自己在背後被人這麼戳脊梁骨。
封遲琰是側對著這邊的,阮芽看不清他的表情,倒是聽出他聲音裏帶了幾分興致:“阮芽要逼你走?為什麼?”
廖萱擦了把眼淚,聲音都哭啞了:“因為……因為我得罪她了。”
封遲琰的手指在輪椅扶手上敲了敲,意思是讓她繼續講下去。
廖萱淚眼朦朧,楚楚可憐,好一朵風中搖曳的小白花:“我……阮三少……他喜歡上我了,阮小姐就覺得、覺得我配不上他,讓我離開A城,否則、否則就殺了我……嗚嗚嗚嗚琰爺,求求您救救我吧,除了您,沒有能救我了!”
阮芽:“?!”
她以前怎麼沒發現這人這麼會編故事呢?!
封遲琰笑了一聲:“你說阮栒喜歡上你了,那他怎麼都不幫幫你?”
“因為我不喜歡他……我一直拒絕他,他生氣了。”廖萱縮了一下肩膀,一副弱不勝衣的模樣,她大著膽子去拉封遲琰的衣袖:“琰爺,求您了……”
封遲琰沒讓她碰到自己,像是自言自語似的:“阮芽這麼惡毒呢,我竟然沒看出來。”.伍2⓪.С○м҈
阮芽:“。”
阮芽麵無表情的想,封遲琰,你死了。
我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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