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電筒的光在純粹的黑暗裏非常有限,照不亮太大的麵積。
這個密室有些矮,阮芽在裏麵還可以站著,懷序就完全不行了,所以他幹脆沒有進來,隻是站在門口道:“人應該就在裏麵,盡快找到。”
阮芽應了一聲。
燈光晃過,阮芽終於看見角落裏躺著一個人。
那人被五花大綁,身上全是塵土和凝固了的鮮血,隻是一個背影,就已然顯得分外狼狽。
阮芽快步走過去,蹲在地上將人翻過來,果然看見Bud的臉。
他臉側的花都仿佛失去了活氣,變得分外萎靡。
“……Bud?”阮芽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問:“你還醒著嗎?有意識嗎?”
Bud沒有回應。
阮芽皺起眉,將手機放到地上,拿出身上帶著的戰術匕首去割Bud身上的繩子。
這繩子是特製的,即便是鋒利的戰術匕首想要割斷也不容易,阮芽很快出了冷汗,好不容易將繩子全部割斷,阮芽就要伸手去扶起Bud,忽然外麵一聲尖銳的哨響傳來。
懷序立刻道:“有人來了!”
阮芽大驚。
明明沒有報警器響,拉克蘭怎麼會察覺?!
阮芽吃力的架起Bud,問:“序哥,能出去嗎?”
“出去?”有人笑了一聲:“阮小姐,今天你恐怕出不去了。”喵喵尒説
聽見這道聲音,阮芽心口一緊。
難怪報警器沒響卻有人來了,來的不是拉克蘭,而是孟環!
霎時間幾十個手電筒的光照過來,極度的刺眼,阮芽眯起眼睛,就見孟環抱著胳膊,就站在密室不遠處,因為燈光駁雜而晦暗,阮芽看不清她的表情。
她不太明白孟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對於孟環來說,她能把Bud救出去才是對她最有利的,她為什麼要來截人?
“序哥。”阮芽低聲道:“我們能出去嗎?”
懷序打量了一下對麵的人數,道:“帶著你,可以。”又看看阮芽架著的Bud,“再帶著他,不行。”
但他們好不容易才找到Bud,阮芽自然不可能把他丟在這裏獨自逃命,今天一過,明天就是Bud的死期。
林雨門那麼大個肚子,要是知道Bud出事,一定會崩潰。
還有明夫人……明夫人用自己的死給她和封遲琰掙來一條能繼續走下去的路,她不能對不起明夫人的兒子。
孟環點了根煙,抽了一口,才緩緩道:“阮小姐,如果我是你,我就會直接放棄反抗,畢竟打起來又打不過,何必呢。”
“夫人這是什麼意思。”阮芽盯著她:“難不成夫人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目的?”
“很簡單啊。”孟環吐出一口煙圈:“他,我要,你,也要留下。”
她看著阮芽笑了一下:“阮小姐,想要光複孟家,Bud很重要,你更重要。”
“畢竟有人傾注了大半生的心血在你身上,隻可惜之前你被保護的太好了,我們很難得手,如今你自己來赴這一場鴻門宴,我怎麼舍得放過這個機會呢。”
“隻要有你作為籌碼,那很多事,就是我們占據上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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